也不做多餘的事,安安心心完成公司給的任務,活得像個光鮮亮麗朝七晚十的社畜。
哪怕在別人看來他是主唱許觀珏是伴奏,在臺上他比許觀珏亮眼得多,知名度也更廣,他也從來沒拿到過‐‐甚至沒去爭取過‐‐什麼主動權。
用向蝶的話說,就是個圈錢用的漂亮傀儡。
他沒意見,名氣是echo的,是公司的,是許觀珏的,但至少工資是他自己的,十幾年來攢了不少,等他走了和名下的房產一起留給餘煦,足夠小孩幸福完滿地過完一生‐‐就當是替他過的了。
剛開始他們幾個人共用一個經紀人,叫關陽,是個唯錢是圖的人,在他給自己取名叫餘昧時也毫無異議,說是黑紅也算紅,寓意差到極點了反而有記憶點,就讓那個洋娃娃似的漂亮小孩頂著這麼個名字、被一把推進了魚混雜的大染缸裡。
後來火了一個經紀人不夠用,關陽認定許觀珏會營業又擅長賣人設,比他這個常年端著張死人臉的花瓶能掙錢,便又招了個看起來挺好控制的小姑娘給他當經紀人,就是向蝶。
只是沒想到向蝶跟他混久了,也漸漸開始往冷臉社畜的方向歪,留了一頭黑直的利落短髮,衣服常年只穿黑白,近來還去練了散打,肱二頭肌比他還明顯,除了他誰的話都不聽,一大生活樂趣是待機時陰陽怪氣地嗆關陽,明裡暗裡地替他出氣。
他的童年一片陰霾,真心對他好的人一隻手數得過來,也沒法心安理得接受別人的好意,總想著加倍報償,知道現在給向蝶多開工資她也不會收,便以對方的名義開了一個銀行帳戶,定期往裡面存錢,想等死後再留給她。
他長在最光鮮亮麗的圈子裡,活在萬眾矚目的舞檯燈下,卻條分縷析地想好了何時離開,數著日子算他在人間還要還多久的債。
‐‐如果沒有遇到餘煦,他本該還剩一年零二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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