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頁,看到那張只有他一個人露臉的、應該是這次秋巡上拍的照片,就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
&ldo;怎麼了?&rdo;餘煦被他嚇了一跳,總算找到那盞手燈,轉過來看見他手裡的東西,整個人都僵了一下,後知後覺地過來搶,&ldo;這個不能看……&rdo;
看都看完了,現在才說未免有些遲了。
餘昧這次倒是沒逗他,配合地鬆開手,讓他把那本寶貝拿了回去,才似笑非笑地問:&ldo;你有那麼討厭許觀珏嗎?&rdo;
&ldo;也沒有……&rdo;餘煦短暫地掙紮了一下,還是選擇實話實說,&ldo;……算了,就是討厭。&rdo;
他對自己的定位其實很明確,就算領過證,在他看來自己也只是在追餘昧‐‐只不過很早就說開了,把這份愛意放到了明面上,不用刻意藏著掖著。
但他還是把對餘昧的那些獨佔欲藏在心底,就連那天發高燒說胡話,也只是默默地吃醋,沒有攔著餘昧去見許觀珏。
平時也只敢半開玩笑地提一提,像家養的寵物撒嬌似的,不會真的越過那條線。
介意嗎,當然是介意的‐‐只是沒有明說的立場。
就像現在,如果餘昧問他為什麼討厭許觀珏,他是會實話實說自己吃醋的,卻也做好了說完之後被餘昧教訓的心理準備。
畢竟那是餘昧十幾年的隊友,到了他這裡連臉都要被遮住,其實挺不尊重人的。
然而餘昧什麼也沒說,只是默不作聲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問他是不是隻要單人照。
&ldo;之前答應你的,說會給你一套這次秋巡的周邊,&rdo;對上餘煦茫然的眼神,他語氣平常地解釋道,&ldo;但你要是那麼不想看見許觀珏,那有他的那部分就不給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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