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西番蓮藤,開始修剪多餘的藤葉。
餘煦把貓放到地上,抱著膝蓋坐在一旁看他弄,突然覺得學不學什麼插花都無所謂了,他好像更喜歡現在這樣。
餘昧的手生得很漂亮,可能是因為從小練樂器,手指細而修長,像這樣捻著藤枝、耐心地一點一點整理,就給人一種纏綿的多情感。
他弄得很慢,整理完那條微卷的細藤,又開始修剪月季多餘的葉子。
刺倒是都留了下來,大概是不想破壞植物本身的特質。
其實直到傍晚之前,餘煦都沒太明白他想弄成什麼樣‐‐從他的角度看,餘昧只是把那兩支花先後放進玻璃瓶裡,調整高度差,然後加上了一段藤。
但那段西番蓮藤的位置加得很巧妙,只在瓶口和月季花瓣邊緣找了兩個點維持平衡,其餘的部分都騰在半空,架出一段舒展的弧度,整體上是個尚未收攏的圓。
做完這些,餘昧似乎已經滿意了,把花瓶推到茶几中央,開始隨意地整理剩下那些花材。
餘煦看著玻璃瓶裡簡簡單單的兩朵月季,忍不住問:&ldo;這樣就好了嗎?&rdo;
餘昧點了點頭,問他還要不要自己再試試。
也不跟他解釋這件作品有什麼內涵,要表達什麼,好像只是走了個流程,給他展示一下自己會怎麼插花。
大概是察覺了他想追問又不敢開口,餘昧放下手裡的花,終於肯跟他解釋幾句,卻也不是關於今天的作品本身。
&ldo;我以前很少用這麼新鮮的花,幾乎不用,覺得太鮮艷了,看起來很累‐‐不是說顏色上的鮮艷,是那種生命力。&rdo;
餘煦點了點頭,等他繼續說。
&ldo;所以那時候我收到花,會先把它們醒到盛開,然後一直放著,放到快枯萎了,再用來插花。&rdo;餘昧指了一下落地窗的方向,&ldo;你剛到這裡那天,我就把它們放在那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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