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動聲色的堅持。
&ldo;我是認真的，&rdo;他看著餘昧，一字一句地說，&ldo;哥哥，如果你公開和我結婚，那些謠言很快就會不攻自破了，你資助了我那麼久，說是日久生情也合情合理，而且我是個alpha，和我結婚……之後也能少很多麻煩。&rdo;
條分縷析，論據充足，像在心裡排練過很多遍才說出口。
偏偏眼神乾乾淨淨，彷彿真的只是發自內心想幫他，沒有一點私心。
餘昧看著他一本正經的神情，酒意昏沉，居然無端覺得有些可愛‐‐少年人藏不住心思，說出的話再是理性再是客觀，也難免露出發燙的愛意來，像遮著亂跳的心臟顧左右而言他。
他要是連這點拙劣的演技都分辨不出，大概早被娛樂圈拆吃乾淨了。
其實退一步講，餘煦說的也不失為一種辦法‐‐甚至稱得上他能力範圍內的最優解了。
他資助了餘煦十年，如果有意把輿論往童養媳的方向上引，確實比&ldo;眼神拉絲&rdo;之類虛無縹緲的證據要實際得多。
有個名義上的alpha在身邊，他的工作也會方便不少，不用一直想著避嫌。
但這個&ldo;名義上的alpha&rdo;是餘煦……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伸手揉了一把小狗柔軟的頭髮，嗓音被酒精燻得有些啞了，透出幾分真假摻半的溫柔來：&ldo;想什麼呢，哪有這麼簡單……跟我結婚對你來說半點好處都沒有，只會無端招人罵，這些你想過嗎‐‐又不是什麼過不去的坎，不用為我做到這個份上，不值得。&rdo;
燈很遠，一段蒼白的光斜斜落在他眼睫間，就讓餘煦想起那天替他卸妝。
那時候明明允許他靠得那麼近，讓他親手拭去那層偽裝，現在卻又擺出成年人的距離感來，不讓他發覺動盪的情緒……
&ldo;好了，上了一天課，晚上早點兒睡吧，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rdo;見他半天沒有說話，像是被說服了，餘昧暗自鬆了口氣，安撫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起身打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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