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面的巡演是從春天開到夏天,體力消耗大也就算了,以餘昧的性格還會休息不好,幾乎是靠對自己的高要求撐著。
而在他原本的計劃裡,這樣一場漫長折磨的盡頭,是一次舞臺事故,從兩米高的花車上墜落,生生把自己摔到骨折,甚至更嚴重,直到再也不能上臺。
餘煦站在排練室門口,看著玻璃牢籠裡那個單薄的側影,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能對自己那麼殘忍,卻又彷彿理所當然,只談論&ldo;這是一種最優解&rdo;。
以自我傷害為起點的方式,算什麼最優解。
餘昧不知道他來了,顯然也沒注意到,在裡面同許觀珏和幾個樂隊成員一起排練到中午,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他就在門外站著等,聽隱隱約約傳出來的歌聲,時不時地嘆氣。
直到幾乎過了飯點,裡面的舞臺導演才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算是散場了。
餘昧又留下來和導演聊了幾句什麼,才開始收拾用過的吉他和琴‐‐他的動作很慢,好像也不急著去吃飯,留到最後一個,面無表情地把吉他收回包裡,整個人看起來都懨懨的,沒什麼精神。
等到其他人都走完了,餘煦才走上前去,象徵性地敲了敲門。
餘昧還在整理琴譜,慢半拍地回過頭,就猛地怔在了原地,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ldo;阿勉……你怎麼過來了?&rdo;
&ldo;來監督你吃飯,&rdo;餘煦快步走到他面前,還是有點兒生氣,然而一對上他亮起來的目光,又忍不住心軟,語氣也軟下來,&ldo;來陪陪你。&rdo;
餘昧拿著琴譜的手停在半空,默不作聲地看了他幾秒,然後突然抬起手,環著脖頸讓他低頭,近乎倉皇地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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