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底,就又有一個打進來‐‐是向蝶。
&ldo;祖宗,你可算開機了。&rdo;電話那邊有車喇叭的聲音,似乎還在路上,&ldo;關陽和你說了嗎?臨時加了一場演出,跟電影節那邊合作的,算是小專場,面向圈內專業人士,說是原先的嘉賓去不了了,臨時讓咱們頂上……&rdo;
&ldo;許觀珏呢,&rdo;餘昧皺眉道,&ldo;他不是在國外嗎?&rdo;
&ldo;緊急趕回來了,明天一早要到現場,兩小時彩排,下午就要演出‐‐不說了,我現在在去接你的路上,大概二十分鐘後到,你快收拾一下吧。&rdo;向蝶急急交代了兩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餘昧在那一串忙音裡沉默了幾秒,試圖給眼前這一堆事分出個輕重緩急來‐‐幾秒後還是轉頭進了浴室,對著鏡子檢查肩頸的面板。
倒是沒留下什麼不能見人的痕跡,也不知道是該遺憾,還是慶幸餘煦昨晚格外專注於他的嘴唇,自始至終都在逼他&ldo;招供&rdo;,沒怎麼折騰別的地方。
嘴角倒是被咬破了‐‐天乾物燥,也情有可原。
他對工作本身倒是沒什麼情緒,像這樣接到臨時演出也不是第一次了,echo算是圈內業務水平頂尖的,又只有兩個人,湊起來也方便,往年也有新年檔藝人行程排不過來,請他們去救急的。
這類演出的報酬能翻個倍,還能順水推舟賣個人情,其他經紀人未必會接,到了關陽那裡卻是巴不得多來幾趟。
檢查完之後,他又用冷水簡單地洗了把臉,在唇角破皮的位置敷了點護膚品應急‐‐鏡子裡的人臉色蒼白,唯獨嘴唇紅得反常,淚痣的位置也泛著紅,像紙上寥寥幾筆的工筆畫,隨手就能揉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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