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法咱就不知道嘍,正所謂,那什麼來著,父不教育,子之過也。”
“你!”
面對顧穆清的嘲諷,秦壽光氣得差點沒一口氣憋過去。
剛想開口謾罵,被一旁的戶部尚書給按了下來,“別與他這種人爭辯。”
這時,殿外也傳出一聲熟悉的尖銳聲音,“皇上駕到~”
一時間,除了站在最前方的幾位大臣不用跪拜之外,其餘大臣全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趴好。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位愛卿平身吧。”
南宮婉坐上皇位,隨意地對著堂下眾人擺了擺手。
一旁的總管馮德倫見狀,替皇帝開口道:“陛下今日身子稍有不適,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南宮婉這時配合著在一旁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
臺下眾大臣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時間,大夥竟看不透皇上的想法了。
因為皇上最近這樣的行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連續三日的早朝都是這副德性,彷彿像是沒睡醒一般。
加上又有宮中婢女傳出皇上頻繁出入二位妃子寢宮的事情。
雖說時間都是白天,但誰說白天就不能繁衍子嗣的,說不定皇上就好這口。
只怕是食髓知味,不理朝政了。
就在臺下的諸位大臣紛紛猜測皇帝私生活的的時候,但實際上,南宮婉之所以打哈欠,是因為昨夜顧吉出宮,害得她足足擔心了一晚上。
直到聽見顧吉重新回宮的訊息,她這才安心睡下。
等了一會兒,南宮婉見無人同自己搭話,隨即便準備讓馮德倫傳喚退朝。
馮公公剛想開口,這時戶部尚書唐晨向前一步,走出了隊伍,對著皇帝道:“微臣有要事啟奏。”
南宮婉眯著眼睛,看著他,淡淡開口道:“念。”
唐晨同樣面無表情道:“東南沿海近日遭颶風侵襲,然戶部除邊疆將士軍餉外,已無力撥發賑災銀,祈陛下定奪。”
南宮婉聞言,眉頭微微一蹙,“這怎麼可能,乾元去年風調雨順,稅收比往年還高出三成,距離今年稅銀上繳還有兩月,怎會用完?”
唐晨連忙拱手,進行解釋,“陛下,今年乾元南北旱澇不均,舉國皆災,各地官員都在向微臣求取銀錢以賑濟災民,微臣實難應對。”
南宮婉面色變得凝重,用犀利地目光看著下方,隨後又閉上雙眼,點了點頭,“此事朕已知曉,還有何事,無事便換下一個。”
唐晨微微一愣,“這……”
沒等他繼續開口,這時,顧穆清站了出來。
“陛下,末將也有一事要提。”
南宮婉故作疑惑,“顧愛卿竟也有事要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