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銀髮,一臉認真地看四月一日,“謝謝您承認白山的身份,這樣就足夠白山留下來了,之後我和退會帶白山出去歷練。”
四月一日點點頭,“那我先回鍛刀室了。”
“正巧我也沒事,我和白山陪您一起回去吧。”
藥研藤四郎一手拉住白山吉光,主動靠近對著幾隻黑鳥們道:“你們這樣君尋先生很難行動,不如分幾隻來我們身邊,去鍛刀室不用多久,互相將就一下吧。”
“嘎。”
幾隻黑鳥們互相對視,二黑和小黑要“謙讓父母”,只好“主動”離開,一左一右地落到白山吉光肩上。
本以為自己起碼也會被分到最少一隻的藥研藤四郎,“……”
很好,這種時候都不忘嫌棄他。
“嘎——”
就在白山吉光思考怎麼安慰藥研藤四郎時,四月一日將手上的大黑塞到藥研手裡,大黑以為四月一日不要自己,委屈得渾身羽毛都蓬鬆起來,如同一朵黑色蒲公英。
“乖。”
大黑只聽四月一日說了一個字,就被安撫好,悄咪咪叨藥研藤四郎一口,不再抱怨。
“你這傢伙……”
藥研藤四郎無奈搖頭,快走幾步跟上離開的四月一日。
***
鍛刀室裡熱火朝天。
瓦尼塔斯和龍崽合作太刀鍛出燭臺切光忠。
三日月宗近吃了前兩人的教訓,這次在燭臺切光忠化形結束,正準備自我介紹的前一刻,就把他拉到門外。
“我叫燭臺切——嗯?三日月?”
瓦尼塔斯面無表情地看了眼被強硬拽走的燭臺切光忠。
龍崽雙爪抱在胸前,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燭臺切光忠一身黑衣服,身高一米八多,右眼還帶著兇狠的眼罩,肯定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人,還是少開口說兩句話刺他們吧。
吱呀吱呀——
鍛刀爐忽然發出奇怪的聲音,一隻灰頭土臉的狐之助從鍛刀爐裡爬出來。
“累死我了!”
狐之助渾身上下髒兮兮的,跟在泥濘土地裡滾過一樣。
龍崽疑惑地看鍛刀爐,裡面乾乾淨淨,連木炭玉鋼消耗完的灰燼都沒剩下,刀匠們都不用清理,也不知道狐之助是去哪裡滾了一圈,才變成這模樣。
“今天不用鍛刀了嗷?”
有些許潔癖的瓦尼塔斯皺眉,將龍崽放到地上,彎腰兩手穿過狐之助腋下,然後屏住呼吸,將狐之助提起來使勁抖了抖,抖落一身灰塵。
“啊啊啊……”
狐之助被抖得兩眼一翻,加上身心俱疲,竟直接暈過去了。
“嗷?”狐之助暈了?
龍崽乖巧地夾起尾巴,看狐之助的眼裡帶著同情。
他和五虎退的小老虎玩瘋帶了一身草屑回來,也經常被瓦尼塔斯這麼抖。
就是誰也沒想過狐之助會這麼脆,一抖就暈……
瓦尼塔斯有點尷尬,想將狐之助放下,又不好意思,只能惱怒地瞪了眼看笑話的龍崽。
“嗷嗷?”狐之助的脖子在發光?
龍崽眼尖地看到狐之助脖子上掉落一枚發光的東西,給他熟悉之感。
【護身符。】
瓦尼塔斯離得近,低頭就能看到狐之助脖子上的護身符,【看起來應該是君尋先生做的?】
“嗷?”君尋先生什麼時候給的?
龍崽不爽地鼓起臉頰。
【應該是今早吧?那會我們還沒來?】
瓦尼塔斯不太肯定,忽然感覺到什麼,匆匆往門口走去。
龍崽反應比瓦尼塔斯還要快,一下子就竄到門口,“嗷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