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寒抱她很緊,她整個身體幾乎貼在他胸口,抵在她唇上的唇瓣炙熱滾燙,幾乎要把她灼燒。
她下巴被他捏得很疼,江晚梓幾乎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他吻著她唇,肆意舔舐。
她呼吸被奪走,周身全是他濃烈滾燙的氣息,以侵佔的架勢侵吞她的所有。
冬夜雪花紛飛,墜落時融化,冰涼沁入身體。
江晚梓被這一涼驚醒,“唔唔唔——”
雙手抵在他肩頭想推開他,卻發現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勁兒,最後累得雙手軟下,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裡。
喝醉的男人力氣尤其大,江晚梓知道她越反抗,男人吻的越兇。
察覺到她的放棄,男人強制侵佔的姿勢開始放柔,抵在她唇上的唇也漸漸從兇狠變成輕柔地親舔。
涼風襲來,灌進衣服,江晚梓冷得一哆嗦。
意識到他沒那麼強制後,她雙手抵上他肩膀,猛地一推。
唇離開她的唇,溫熱遠離,只剩下一片戰火後的餘溫和殘骸。
“啪——”
江晚梓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她用力擦掉唇上的餘溫,氣到雙眼紅潤,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沈鬱寒被這一巴掌甩得臉一偏,臉上火辣辣地疼,酒也醒了幾分。
他緩緩抬起頭,對上女人驚顫紅潤的雙眼,這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
此時夜空被烏雲籠罩,窸窣窣地下起了下雨。
冰涼的液體落在頭上、臉上和身上,刺寒入骨,男人被酒氣氤氳的眸子逐漸清明。
“對、對不起……”男人上半身弓著,扶著旁邊的樓梯扶手,擦她肩走過。
像個蹣跚的老人,步伐輕浮顫巍,背影落寞、卑微和悲慟。
他好像一直在尋找突破口,可她一次次的拒絕和冷漠,把他滿心歡喜的心窩全碾碎,只剩下殘渣。
江晚梓深呼吸著,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最後沒入衣襟。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
江晚梓心頭一顫,回過身時,看見沈鬱寒身體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狠狠摔在地上。
她雙眼一睜,急忙踩著溼滑的樓梯下去。
地上已經積了雪,男人臉朝下,一動不動。
江晚梓心跳得飛快,那一刻的驚懼和擔心讓她整個人都緊繃著。
“沈鬱寒!”
她蹲下,伸過去的手抖得不行。
直到指尖抵在他鼻下,探到他淺淡的呼吸,那一瞬她整個人才徹底放鬆下來。
她直接跌坐在地上,捂著嘴巴嗚咽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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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路滑,這邊距離醫院遠,江晚梓最後還是把沈鬱寒架回了房間。
冰寒的身體隨著室內暖氣的升溫,逐漸回暖。
沈鬱寒回了一些意識,睜眼時發現是在陌生的地方。
他從沙發上慢慢坐起,眼一抬,視線落在廚房裡忙著的女人。
江晚梓沒換衣服,只是把長髮用夾子隨意夾起,身前穿著印著草莓圖案的圍裙。
廚房暖黃色的燈光折射在她身上,身影忙碌,像是在廚房裡忙著給丈夫做吃的妻子。
沈鬱寒看愣了神,起身慢慢走過去。
他身體靠在廚房門口,腦袋傾斜,目光直直地盯著她。
曾幾何時,他也曾擁有過這個畫面。
剛結婚那會兒,他有時候應酬多,每次回來都是一身的酒氣。
而每一次,她都會把他扶到大廳的沙發上,轉身進廚房給他煮解酒湯。
煮好後她都會給他盛一碗端到他面前,讓他喝下去,免得胃難受。
可他不領情,揚手把那碗她精心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