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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玉香道:“說,你是不是又塞錢了?才讓人家答應不亂說?”
周修常道:“嗯,這樣我才能放心。”
於玉香的身軀又一步和周修常靠近了……
步步為營的引誘之意昭然若揭,於玉香似乎在等待周修常的回應。
於玉香接著問道:“那之後呢?你揹我上來的吧?衣服是誰給我脫的?還是你?”
這個設問,聽起來既像是尋求真相的審問,又像是明知故問的撒嬌。
此時的周修常,已然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說道:“當然啦,我連你的上半身都不願意讓別人碰,自然是我揹你上來,放到床上,然後一件件衣服的脫掉的啦!我還把你的身子側過來,免得你平躺著胸口壓著難受。”
“嗯嗯……”於玉香此時的應聲,已經是嬌意綿綿的呻吟了。
若是在平常,周修常早已和於玉香乾柴烈火起來,但是此時的他,乃是驚弓之鳥,心底裡實在不確定於玉香的問題究竟有什麼陷阱,心裡存著幾分警惕,那柔情蜜意自然便無從談起了。
周修常道:“就是這樣了。你就這樣回來的。對了,你現在怎麼樣?我聞到你身上的酒味淡了很多了,現在腦袋疼不疼?”
在連續幾次被動挨打之後,周修常終於和很多男人一樣,趁勢反攻,將提問權攥在自己手裡。
於玉香道:“兩點多剛剛起來的時候特別難受,直噁心,又什麼都吐不出來,然後我下樓燒水喝了,這才好很多,又吃了幾塊餅乾,肚子舒服多了。現在我什麼事都沒有了。”
於玉香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蛇一樣的玉臂,把周修常緊緊地摟抱住,然後腦袋架在了周修常的腦袋上,臉頰貼著臉頰……
這是明顯的前戲姿態。周修常暗想,於玉香如此行為,也怪她不得,誰讓我是赤著身子睡覺的呢,玉香焉能不誤會?
躺在玉人的懷抱裡,周修常略略放下心結後,才終於有了感覺,感受著嬌香軟玉的滾燙嬌軀,自己的身體也開始逐漸升溫起來。
但是很快的,上一個“編謊話應付”的心結解開後,另一個心結卻接踵而至:
“不到七個小時前,我剛和李依依顛鸞倒鳳……那麼現在的我,還能在於玉香的身上大展雄風嗎?”
不過,這個想法稍縱即逝,沒有在周修常的大腦停留多久,因為一個比這個想法更加值得他在意的念頭湧進他的心裡,那就是愧疚。
此刻的他,一想到“厚此薄彼”便面紅耳赤,就是想到“親不間疏”時也會汗顏無地。對於玉香,他已然有所虧欠,無論是從肉體上還是心靈上,他周修常需要做出補償了。
於玉香似乎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輕微顫抖,有些驚異地道:“你怎麼了?”
周修常重新把腳踹開的被子掖好,然後道:“沒事,剛才踹了被子,所以有些冷。”
於玉香笑道:“不是因為我鑽進你的被窩麼?”
周修常道:“你那麼溫暖,好像一個大暖爐一樣,不,是大火爐一樣。”
於玉香笑道:“那你是嫌我很熱了?居然把人比喻成火爐!”
周修常道:“人做火爐,那是再溫暖也不過的。據說在唐朝時,有一個宰相,在冬天就把家裡的肥胖侍女都叫過來,讓她們緊緊地站在一起,擋住外面的寒氣,被他叫做‘肉屏風’。”
於玉香輕嗔道:“好哇你!我算是聽出來了,第一,你嫌我胖,因為我抬我那麼費力,那麼累,現在討厭我長肉了是不是?第二,我是你的侍女,是你的小女奴,對不對?第三個,我現在的作用就是肉屏風,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周修常聽了,忽然一個翻身,道:“我才沒有嫌你胖呢!你現在的身材真好,我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