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輝也不管她的無聲討好,強硬地將她從被窩裡挖了出來,讓她橫趴在自己膝蓋上,“啪啪”就是幾巴掌。
一邊打一邊還磨著牙問:“曉得人家放假怎麼不先告訴我?”
謝悠然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麼做——自從有了肌膚之親後,這男人行事是越來越讓人吃驚了——居然還打她屁股,還是在她家!他打得倒是也不痛,就是這姿勢動作讓她既吃驚、意外又有幾分羞囧,一時弄得滿臉通紅的,又不敢大叫,外頭一大家子人都在,讓他們聽到什麼動靜都不好意思啊?
好在因著她要結婚,鍾君強硬地讓她和宛妤分了床,小傢伙睡熟後就被抱去了自己房間,不然這場景讓她看到了像什麼樣子?!
饒是這樣,她還是覺得十分不好意思,撲楞著要爬起來,未果後便掐著他的腿低低聲地喊:“哎哎,我也不知道他們會放假啊……”
話還沒說完,宋建輝的巴掌就停了,謝悠然頓時感到很是不妙,他的大掌並沒有移開,反而順勢隔著她薄薄的睡褲揉了揉,好似覺得手感不錯,又揉了揉,幾乎是立即的,趴在他腿上的謝悠然就感覺到了某人的“異軍突起”。
謝悠然嚇得要死,慌忙撐著要逃開,嘴裡警告著說:“喂喂,我媽她們都在啊……”
然後她就消聲了,不消聲也不行,宋某人的手直接自她小屁屁那兒,鑽到了她……那一處,碾揉按磨。
“宋建輝……”她顫微微地喊他的名字,有些受驚的同時,還有更多的,莫名湧上來的興奮。
宋建輝低低地應了一聲,聲音低沉暗啞,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和魅惑,配合著他手下的動作,跟長了勾子似的,勾得謝悠然瞬間就軟成了一癱水,原本要嚴辭拒絕的話,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宋建輝看她軟下來了,微微一笑,鬆開壓著她上身的手,將她的頭扶起來,微俯□,深深地吻住了她。
等他終於放開她時,謝悠然的睡衣都快要被扒光了。
不是宋某人高風亮節突然決定放過她,而是鍾君在外面問:“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出發啊,吃過早餐?”
謝悠然嚇得一抖,居然就那麼在他手上……釋放了。
宋建輝眉梢微挑,俊郎的臉上溢滿了笑意。謝悠然羞到無地自容,隨手就往他頭上砸了一個枕頭,清了清喉嚨後答說:“等一下!”
完全牛頭不對馬尾的回答,顯見心慌意亂得厲害。宋建輝愉悅之極,撩開枕頭後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可惜尚未來得及有任何動作,房門外就響起宛妤奶聲奶氣還帶著哭腔的聲音:“媽媽~~”
宋先生這才頓悟,就說鍾君大人什麼時候這麼沒眼色,居然問個如此淺顯無聊的問題來打擾他們,敢情是在側面提醒啊。
謝悠然身下一僵,手腳掙扎得就厲害了起來。宋建輝眼看著今日是不成了,用他腫脹的某處蹭了蹭她,捏了捏她的鼻子說:“我不管,反正你今日就要搬過去。”
謝悠然白了他一眼,推開他爬起來手忙腳亂地寬衣整床,宋建輝看著慢條斯理的,但等她弄好,他也已經全部整裝完畢,正兒八經地坐在床邊上,除了眼裡還留著一點剛剛“胡鬧”的餘韻,嘴角的笑意也太過曖昧了外,基本上,他衣冠楚楚到可以直接去某個演講大廳作報告了。
雖然宋建輝很想今日就完成謝悠然的“搬遷”工作,但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吃過早餐後,他們二人就被分派去買可以裝月餅的禮品盒了——前兩日討論謝悠然見宋家親戚應該帶什麼東西,謝嵐山和鍾君覺得最應節的大概就是月餅這玩藝了。
只是外面賣的不好吃又不衛生,而且一點也沒有“中國傳統文化的氣息”,完全體現不了謝家人的心意。所以謝嵐山不顧自己傷還沒好,讓謝悠然自網上下了一堆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