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既不是醫生,也不是病人,如果去醫院的話怕是影響不好,還是二叔好好上班吧,我待在家裡等阿晟回來。”
去醫院玩?醫院能有什麼好玩的?這話或許也只有她這個風流多情的二叔能說出來了。
回到屋內,陸老爺與陸夫人已經吃完早餐坐在了沙發上。
“你過來。”
方牧恩正準備上樓,陸夫人冷不防的一句話令方牧恩不得不停住了腳步。
轉頭看著陸夫人面前擺放的葡萄酒酒,方牧恩想起了昨天的插花。
難道今天是品酒?
走到陸夫人面前,方牧恩微微彎身,很有禮貌的說道:“伯父,伯母。”
正在看報紙的陸老爺抬起頭來輕輕的看了眼方牧恩那落落大方的樣子之後,便又低下了頭。
他想起了昨天手下給他的資料。
暮卿悅,20歲,農村人,普通大學畢業。家裡雙親都在,還有一個弟弟。
很普通,很正常的家庭環境。
可是就是這麼正常,普通的家庭環境放在暮卿悅的身上就不正常了。
這個女人看似柔弱,可是身體內卻有一股不輸於男人的韌勁。她看似普通,可是舉手投足間,卻是有一股不輸名門望族的得體氣質。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她不在乎錢。並且還能在他所散發的氣勢下依然不卑不亢,這份膽識與智慧不是一個鄉下村女可以擁有的。
“你坐那邊去。”
陸夫人微抬頭,用眼睛指示著方牧恩坐到她對面的沙發上去。
方牧恩依言坐了下去。
“昨天我與老爺去參加了個酒會,酒會顧名思義就是品酒。”
陸夫人指了指她面前擺放的兩瓶葡萄酒酒,語氣中是濃濃的上流社會對下流社會的鄙視。
“在上流社會中,懂不懂葡萄酒酒直接定義了你這個人有沒有資格進入上流社會之中。像你這種村女,既然要做我陸家的少奶奶的話,那麼就必須得學會喝葡萄酒酒。”
方牧恩中規中矩的坐在陸夫人的對面,低著頭,耐心的聽她那夾槍帶棒的說辭。
“耶穌在最後的晚餐中說道:‘麵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所以葡萄酒他不是酒,而是一門藝術。”
以前作為方家的女兒,她經常參加各種酒會與商業洽談會,而在這些場合中,會不會鑑賞葡萄酒成為了一個人身份的標榜。
現在很多的ceo們都熱衷於用葡萄酒來甄別合作伙伴,因為他們認為戴維?哈維曾這樣調侃過,“酒搭配對了,可能有助於簽下好幾樁重大商業契約。你會信任一個不知道怎麼挑紅酒的人嗎?”
所以現在的上流社會為了培養自己的下一代,都會將鑑賞紅酒列入一個必修的課業。
“你面前擺放的是奧比昂,是世界最貴的十大葡萄酒品牌,每箱約5200英鎊,摺合人民幣是一瓶13114元。”
陸夫人指著桌子上的紅酒語氣驕傲而又傲慢,她在用金錢的消費觀念取笑暮卿悅的村女身份。
因為在貴族中萬把塊錢就是一瓶酒的概念,而在普通人的概念中萬把塊錢是兩三個月的工資。
方牧恩靜靜的聽著陸夫人說話,她彷彿沒有聽得明白一般,抬起頭來淺淺一笑,“卿悅知道了。”
知道了?你一個村女能知道什麼?陸夫人挑眉。
她發覺這個女人總是可以用簡單的一兩句話就將她的給堵回去。
“知道就好,我現在來教你鑑賞紅酒。”
陸夫人不想再與暮卿悅糾纏下去,直接示意一旁的傭人為她們開瓶倒酒。
傭人倒好酒之後,陸夫人輕輕的端起高腳杯,“托住酒杯底端,然後不停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