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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團伙中,記憶力好的人都明白,這是周修常在報復德子剛才一個羞辱的動作。
緊接著,周修常把雙截棍交到左手,也根本沒有向彪哥的團伙看一眼,就把雙截棍一飛擲出,而那雙截棍便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徑直地擊打在剛才為德子幫腔的人臉上!
“啊——”一聲慘叫過後,雙截棍也“咣噹”一聲落在地上,人們這才反應過來,扭頭看去,只見那人的鼻樑塌陷,門牙脫落,滿臉血跡,連腦門都打起一個大包來。
沒錯,周修常也是在教訓他的“嘴巴”。
彪哥和鑫子都對視一眼,更加小心翼翼地向周修常逼近,二人走到周修常身邊後,便兵分兩路,彪哥面對著周修常,而鑫子則移向周修常的身後,是想前後夾擊。
這還不算。彪哥又看了看倒地的小賊和德子,一招手喝道:“媽的,是老爺們的,全都給我上!”
“上啊!上啊!”
頓時,十幾個人有的拿出鐵棒,有的拿出砍刀,一哄而上,原地只留下了幾個女人。甚至有兩個女人也拿著一把小斧頭,惡狠狠地盯著周修常,把他圍在核心。
天色已黑。小巷子裡並無路燈,只有巷口處的一盞路燈發出昏暗的光,勉強地照耀到這裡。
砍刀、斧頭、鐵棍,都隱隱反射出金屬的寒光。而惡狠狠地盯著周修常的眼睛則寒光更甚。
從一開始,周修常的心跳便沒有慢下來過,心跳的加快預示著自身能量也在快速地消耗,但是把小賊和德子打倒後,他卻感到精力充沛,渾身舒泰,四肢百骸之中似乎一股股暖流運轉,把源源不斷的能量運送他的每一處關節和肌肉。與此同時,他的雙目和雙耳也似乎更加敏銳了。
“我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高手們在臨敵之前都是這樣的狀態嗎?”周修常雖然欣慰自己的身體變得靈活和強壯,但如此不明所以,也讓他隱隱有些不安。
他當然不記得在茶樓之時,有兩個世外仙人找到了他,其中一個幻化成老太太的仙人更是注進於普通人修煉二百年的功力……但關於那一段記憶,因為仙人臨走時的刪除,周修常絲毫也不記得了。
但此時身處險境,周修常哪裡顧得上細細分析自己身體變化的來龍去脈?
夜色昏暗中,他打量著圍攏一圈的男女混子們,冷然一笑。
“媽的!都給老子上!”
彪哥一聲吆喝,眾混子紛紛揚起手中的武器,餓虎撲食般,向周修常衝來。
周修常不禁暗笑:“若是這幫混子看過動物世界裡的餓虎撲食的畫面就好了,殊不知,一群老虎撲向獵物時,也是圍追堵截,極有戰術章法,哪像你們這幫一擁而上地胡來,刀槍無眼,又是在這麼昏暗的條件下,傷到自己人怎麼辦?”
十幾個人一圍而上,但空間也就方寸之地,這麼多人是無論如何也擠不到一起去的,只能相互錯落開,而為了不傷及同夥,除了最前方的幾個人之外,其他人不得不把手中的武器向上舉起……
“哎呀,我的斧頭被擠掉了!”一個女人大聲叫道。
“我靠你媽!你的斧頭砍到我的腳了!啊!”一個男人慘叫道。
“你奶奶的!是誰他媽的把我棉衣劃開了!?”一個男人怒斥著別人。
不過,衝在前面的人都把武器對準了周修常,尤其是彪哥和鑫子,兩人手裡都是一把砍刀,然後同時舉起來,一前一後,一個攻擊上盤,一個攻擊下盤,向周修常迅猛地揮去……
“嗖!”“嗖!”兩聲刀刃破空的響聲從周修常的眼前和後背劃過。
周修常一仰身,身體完成了鐵板橋的姿勢,彪哥和鑫子的刀片分別在他的“橋上”和“橋下”劃過。
然後周修常鯉魚打挺,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