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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感慨著,一邊出門,來到門口,卻發現自己昨夜裡隨手扔在小區花園旁的腳踏車居然被人送到了父母家門口,而且,車子似乎還擦拭了一遍,清晨的陽光一照,居然熠熠生輝。
這必定是那群“多事”的保安乾的了。擦那麼幹淨幹嘛,沒準被賊惦記上了。
周修常騎車入校,然而隨著一米米離校園越來越近,竺蘭蘭的身影竟然幽靈般從他的心底浮現出來。
“要是我開車的話……”周修常心中暗道,“或許昨夜就可以追上他們了。不知道昨夜裡,竺蘭蘭在那兩個猥瑣的男人中間會怎樣?這真的是她自願的選擇嗎?”
一時間,又是嘆息又是擔心,就這麼走進了教室。
剛在座位上坐下,屁股還沒熱呢,鄭大千就不請自來,湊到了跟前。
“我說老大,怎麼樣?”鄭大千盯著周修常的眼睛,似乎想從他的眼睛一瞧究竟。
周修常困惑道:“什麼怎麼樣?”
鄭大千眼睛一翻,不滿道:“忘啦?昨天晚自習,是誰提前離開教室的?是誰讓我打掩護的?”
周修常想起來,道:“哦!那薛老師問我了沒有?”
鄭大千道:“何止是問了!一看你逃課了,十分不爽,說要向竺老師告狀,恐怕今天要找你家長嘍!”
一看鄭大千說話的誇張姿態,周修常就知道他信口開河,笑道:“那你幫我做掩護,你也有責任,你怎麼不找家長?”其時學校是實行連坐制,包庇壞學生和壞學生同罪。
鄭大千語塞,支吾道:“我……我……哎呀呀,我好不容易才把薛老師勸住!我說,周修常感冒了,肚子疼,都站不起來了……”說到這兒,鄭大千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周修常道:“行啦,你別咒我啦!”
鄭大千笑夠了,道:“我說正經的啊。你昨晚上幹嘛去了?老實交代!”
周修常神色一黯,道:“其實也沒什麼。”
鄭大千見他神情不對,道:“靠!是不是有人惹你了?”
周修常道:“怎麼全天下與我為敵麼?這麼多人惹我?”
鄭大千道:“就咱倆這關係,你在我面前藏不住悲傷的!”
周修常苦笑一聲,點頭道:“悲傷的就是這一點。”
“所以啊……”鄭大千悠然道,“說吧,本大爺聽著呢。”
周修常想了想,道:“那個顏宇天,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勾搭上了……”說到這兒,他難於啟齒了。
鄭大千一聽,接道:“勾搭上了誰?竺蘭蘭?”
周修常點頭。
鄭大千大惑不解又義憤填膺,道:“不可能的!要是能勾搭上,那還用我們去……”說到這兒,他發現周修常神色悽悽,“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周修常道:“我想,沒準是竺蘭蘭自願的。”
鄭大千道:“怎麼可能?竺蘭蘭那麼漂亮乖巧,不會腦筋不正常了吧?肯定是你腦筋不正常了,看錯了,瞎說!”
想到人見人愛的美女老師竟會如此不堪,鄭大千也是一百個不信,道:“你說,她為什麼要自願跟那顏宇天?而且,顏宇天還被我們收拾過,她能看得上?!”
周修常道:“你忘了?顏宇天的叔叔是郭本易,咱校的黨組書記?未來可能成為郭校長的?”
鄭大千一拍腦袋,道:“瞧我這腦袋!忘了,人家這麼狂,自然有背景啊!完了完了!”
周修常道:“完什麼完?我說過,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水來土掩。”鄭大千非要按照自己用詞的習慣糾正了一句,又道,“反正那個什麼將啊,土啊,都是你了。”
周修常並不在乎郭本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