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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玉香臉顯慍色,此人明顯想要糾纏不休,她不禁看向周修常。
周修常咳嗽了一聲,道:“哎,哥們,你叫啥啊?”
那西洋人還是笑眯眯地,並不看周修常,而是隻看著於玉香,笑道:“漂亮的小姐,剛才是不是有一隻老鼠在叫啊?你聽見了沒有?哈哈哈!”
於玉香秀美緊蹙,有些反胃地怒視著他。
那西洋人見於玉香瞪著他,還是那麼無恥,道:“哦?都說,華夏女人的眼睛很小,你可不是哦!你更加適合我們西方人!我可以……”
那西洋人還待自我感覺良好地說下去,周修常這是忽然從牆上取下一副裸體畫,然後論起來便向這洋人的頭頂砸下去!
“砰!”
“哎呀!”那西洋人一聲慘叫,腦袋衝畫布中央穿出來,就好像把裸體畫中的裸女頭部替換成了他的一樣。
於玉香見了,不禁“噗哧”笑出聲來。
那西洋人這時用手摸了一下臉,這一摸,忽然滿臉居然冒出血來!
周修常這狠狠地一砸,乃是有意教訓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洋鬼子,不過,僅僅一副畫布而已,能把這洋人的臉“砸”出血來也確實是不可思議。
那西洋人一臉的血,看起來也十分可怖,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都十分駭異。
可是,人們再一看,便不禁啞然失笑,原來,這洋人的頭部和麵部並未受傷,真正受傷的是他原本端著酒杯的左手。
剛才周修常掄起畫布的時候,他下意識地舉起了手,殊不知,左手的酒杯恰好和下擊的裸女畫的畫框磕在一起,“砰”的一聲,酒杯碎裂,破碎的玻璃碎片劃破了他的手掌,手上便沾滿了鮮血,他又一抹臉,導致臉上也全都是血,連自己都嚇得魂飛出來了。
“啊!啊!血!血!鮮血!我的上帝啊!”看來此人在華夏日久,即便在如此情急之時,仍然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you ade it!”酒吧吧檯上的一個老外喊道,在場的很多人都笑了起來。
“你做到了!”典型的美式幽默,還真讓人忍俊不禁。
“shit!”那西洋人終於說出了一句母語,然後怒氣衝衝地朝周修常看去。
周修常只是冷笑著,一副做好了和他大戰一場的準備。實際上,周修常也是嚇了一跳,他也覺得這幾天有些衝動了,可沒想到居然也會衝到到這方面去。不過,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於玉香這時已經躲在了周修常身後,有些欣賞,有些欽慕,又有些埋怨,更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那西洋人甩脫了套在脖子上的畫,看著自己受傷的手,咬了咬牙,幾次三番地向周修常怒目而視,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打上一架挽回面子,但喘了好幾口氣之後,他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傷口應該包紮最要緊,便氣哼哼地一跺腳,轉身離去了。
周修常稍稍鬆口氣,拉著於玉香道:“這真是個找事的酒吧!咱們趕緊走。”
“嗯嗯。”於玉香緊挽著他,跟在周修常身後。
來這裡時,是於玉香拉著周修常;現在倉皇離去,成了周修常拉著於玉香。
不料,二人剛剛走到門口,卻被那個高大健壯的俄羅斯保安攔了下來。
周修常一愣,隨即看向身後,只見身後一個胖子老外走了過來,笑眯眯地道:“想走了?你的……不想賠麼?那副畫被你摔壞了。至於你打的人,你不用在意,很多女孩的老公都想揍他一頓了!哈哈!不過,畫錢趕緊賠來。”
周修常一聽只是需要賠花錢,心中先放下了一半,道:“好好,那幅畫多少錢?”
那老外道:“一萬……美元!”
“什麼?!”於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