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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陽之前人生得意時,來過這裡,此時自己衣著襤褸,形容醜陋,走到門口,自覺形穢,舉步不前了。
不僅如此,門口穿著制服的保安也走過來,擺手做哄人的模樣:“去去去!敢到這裡來乞討!沒臉的狗玩意!”
周修常知道跟這種人說什麼都沒用,現在夜色已深,抓緊時間開房入住才是要緊的。便直接甩出兩張百元大鈔,往保安臉上一摔,道:“我們是來消費的!”
保安在酒店透出的明亮燈光裡看到錢,眼睛一亮,抓起錢一看,居然是如假包換的真幣,立刻換了一種語氣:“先生,我們這裡可是天都酒店,他穿成這樣……”
“怎麼?嫌他穿的不好?”周修常指了指保安的衣服,“你這身衣服多少錢?”
“我們這是,保安服裝,不能……”
“多少錢?”
“三百元!”
“給。”周修常掏出六百元,同時輕聲說了一個“給”字,彷彿毫不在乎。
保安笑嘻嘻地接過去,道:“好好,那我就拿一套給他倆穿上。”
“什麼?!”周修常酸著臉看著他,“誰要穿你這一身狗皮?我是讓你脫下你的衣服來!”
“啊?”保安愣住了。這時候,其他兩名保安也走過來,其中一個問道:“哥,咋了?”
周修常道:“你們這位同事,不讓我們進去消費,嫌我們穿的不好。那好,我給他八百塊錢,讓他把衣服脫下來。這樣,你什麼都沒穿,就不會覺得我們穿的不好了。”
適才說話的保安道:“那怎麼行!你自以為有錢就可以……”
他還沒說完,只見周修常一把掏出一千元,在他眼前一亮,聽周修常道:“你倆後來的,誰把他衣服剝光了,這一千元就歸誰。”
一千元,相當於保安兩個月的工資還有零頭!
那兩個後來的保安相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第一個保安,齊聲道:“哥,別怪我們了。你也拿了人家八百塊了,我們就不找你分你的錢了。我們倆幫你脫衣服,一人五百,還比你少三百呢!你就挨一下凍,讓這位先生高興就好了。”
說著,他們倆很快動手,把第一個保安扒得只剩下內褲,在秋風中瑟瑟發抖。
周修常看他們既可憐又可笑,於心不忍起來,道:“好。穿上吧。錢都收好了。以後記住了,人不可貌相。”
說完,帶著王朝陽和黑星星走了進去。那三名保安都恭恭敬敬地讓在一旁。
正走著,忽然,一陣怪笑聲又再次鑽進周修常的腦子裡,周修常的腦子又一次地疼痛起來。這次疼痛和前幾次一樣,都是那種不像是身體上的疾病,而是似乎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疼痛。這一點周修常是絕對可以肯定的。因為身體上的疼痛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啊!如果是身體上的痛苦,他也不可能一邊忍著疼痛,一邊和別人繼續說笑如常,肯定就會很痛苦了吧?再說,一個人身體上有沒有病症,難道他自己還不知道嗎?可是,周修常如今的疼痛就是非同尋常的,就是不一樣的,就是那種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的疼痛。而這,也恰恰說明,周修常的疼痛絕對不是什麼疾病所致,而是完完全全地來自於另一個世界。而且,最關鍵的證據就是:這個笑聲是從何而來的?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笑聲?為什麼?周修常上一次聽到這樣的笑聲的時候,也沒什麼注意,因為很快時光就流逝過去,那種疼痛也就沒有再感受得到。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這一次他又一次地去感受這種疼痛,然後再抬眼看一眼王朝陽他們,發現時空也凝固住了!但是就在這時,一切又恢復如常!
周修常緩過神來,邊走邊對王朝陽說:“我一般不會這樣。”
王朝陽道:“我懂我懂!不過,你怎麼這麼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