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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玉香還是打噴嚏,嬌聲道:“被窩裡也冷……”
周修常一笑,道:“那該怎麼辦呢?”
於玉香道:“聽古人說,男子乃陽剛之氣……嘻嘻……”
周修常脫了衣服,一邊脫一邊道:“可是,我忙了一天了,連澡都沒洗。怕髒了你的被子。”
於玉香道:“髒了我可以洗嘛。而且,你髒了,我還可以……”說到這兒,她故作嬌羞之狀,嬌媚難言,不過緊接著一個不受情緒控制的噴嚏就——“阿嚏!”
周修常笑道:“你看看你,你的小身板謙虛地出賣了你。”
於玉香俏臉一沉,道:“都怪你。都怪你。”
周修常道:“剛才還不是不怪我嘛。”
於玉香道:“剛才不怪,我現在怪你了,不行麼?”
周修常道:“好好,可以可以。那我向你賠不是……阿嚏!”話說到一半,自己也打起了噴嚏。原來,他適才脫了衣服,如今雖然已經供暖,但夜氣極寒,渾身也是一個寒顫。
“咯咯咯……”周修常這一個噴嚏,卻打得於玉香一陣嬌笑。
周修常道:“真是現仇現報,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才不滿意呢,你活該,再多打兩個出來。”於玉香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一陣心疼,接著柔聲道,“笨弟弟,還不趕緊進來呢。”
周修常借坡下驢,自然鑽進了於玉香的被窩裡,兩人依偎在一起,周修常把於玉香摟在懷中,一隻手卻胡亂地摸索著什麼……
於玉香把他的手拿開,道:“怪涼的。”
周修常道:“你不是剛剛說我是陽剛之氣嘛?”
於玉香道:“你還沒長大呀,想必是陽剛之氣不足。”
周修常道:“區區在下,勉為其難,叫傻姐姐笑話了。”
於玉香道:“你再叫一聲‘傻姐姐’試試?”
周修常道:“不叫了。原來你不願意聽‘傻姐姐’呀,那我就不叫你‘傻姐姐’了吧。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叫你‘傻姐姐’的了……”
於玉香又笑又氣,道:“討厭死你了!滾下去!”
周修常道:“為什麼呢?你叫我進來的嘛。”
於玉香道:“因為你叫我傻姐姐了。”
周修常道:“我說了,以後我再也不叫你‘傻姐姐’了。”
於玉香道:“貧嘴。”
周修常道:“什麼?親嘴?好的。”
說著,周修常就欠起身子,俯著頭,伸出嘴唇壓在於玉香的香唇上。
於玉香想要躲避,但在一床之間,如此逼仄之下,豈能躲開周修常的野蠻追擊?當下幾番推拒之後,還是被他得手。
於玉香說不清是嬌羞還是薄怒,道:“你是天下第一壞男人。”
誰知,周修常聽了,不怒反笑,倒好像獲此殊榮,萬分得意一般,道:“哈哈,想我周修常枉居世上這麼多年,總算榮膺此號矣!”
於玉香奇道:“怪了,你才不過十七八歲,什麼生活了這麼多年!”
周修常道:“是是,才不過十七八歲。嘿嘿!”一時間,心裡竟感到無比的舒泰和從容,說起來,好像皇上登基一般得意。
於玉香怪聲怪氣地道:“說你壞,你還得意呀?”
周修常笑道:“當然啦。這意味著女人喜歡他。”
“胡說。”於玉香下意識地反駁,隨即道,“那你倒是說說,如果咱們不喜歡哪個男人,會說他什麼?”
周修常道:“會說他‘噁心’!”
於玉香一笑,道:“你別說,好像還真是的。你還挺懂我們女人的心思嘛。一定是在哪個女生身上練出來的了。”
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