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這樣!
有了唐酒這個活生生的反例,塔裡克也不鬱悶了。
相比阿勒西奧的雄主,他的雄主已經足夠美好了。
正得意間,耳旁忽然傳來其他雌蟲低低的提醒聲:「大家注意一下,克萊因元帥要過來了。」
軍雌們噤若寒蟬。
塔裡克卻是眼前一亮。
自從那天因林意被阿勒西奧懲罰後,塔裡克就一心想要找回場子——當然,這個找回場子不是說他想要用同樣的方式對待阿勒西奧,而是他私心一直想要阿勒西奧知道,由於對方一貫的傲慢暴戾,阿勒西奧究竟錯過了一位怎樣的雄蟲。
一邊是溫柔體貼的雄蟲,一邊是驕縱任性的閣下。
但凡是隻腦子正常的雌蟲,都應該知道該怎麼選。
如今兩位當時雄蟲齊聚一堂,他就不信,面對如此懸殊的差距,阿勒西奧還能若無其事、無動於衷!
大廳裡寂寂無聲。
不遠處的走廊裡卻在此時傳來隱約的腳步聲,不急不緩,慢條斯理,彷彿帶著隱約的威壓,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軍雌們的心上。
塔裡克或許是其中唯一的例外。
年輕的雌蟲抬起頭,懷著只有自己的知道的惡意,期待地看向走廊的通道口,逐漸顯露出身影的年長軍雌。
對方會為那天的判斷後悔嗎?
他擁有了全帝國最溫柔體貼的雄主,阿勒西奧卻只能如同帝國無數高等軍雌一樣,為了一點資訊素與片刻的溫存,一輩子在驕縱傲慢的雄蟲面前委曲求全……
這還是在軍雌本部。
隨著克萊因與弗萊明聯姻,帝國如今的局勢看似平穩,實則已經來到了某個岌岌可危的邊緣。唐酒要真敢在軍部對阿勒西奧作出不敬的舉動,即便阿勒西奧本蟲不介意,中央星系之外的數百億軍雌,也會因此對唐酒產生不小的意見。
抱著某種隱晦的期待,塔裡克緊緊地望向走廊的通道口。
然後他就看見——
原本還冷著一張臉,對著周圍環境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滿臉寫著不耐煩的小雄蟲忽然微微睜大了眼睛,冰霜般的臉頰瞬間消融,露出一個毫不掩飾的、靈動又神氣的笑容。
小雄蟲一把撲進年長軍雌的懷中,嘀嘀咕咕:「阿勒西奧,我好想你呀。」
塔裡克:?
在場的軍雌們:???
等一下,這和剛才那隻驕縱傲慢,眼角餘光都不屑賞他們一個的雄蟲,真的是同一隻蟲嗎?
不是高高在上的高塔雄蟲嗎?
這雄蟲怎麼還帶撒嬌的啊?!
阿勒西奧下意識伸手,摟住撲過來的小雄蟲。明知道小玫瑰是在做戲,軍雌卻仍是心頭微動。面上則是眉尖微挑,低聲調侃:「小祖宗,你今天這又是鬧哪出啊?」
小雄蟲卻視若罔聞,兀自仰起小臉,可可愛愛,期期艾艾:「你呢?你有沒有想我啊。」
得。
這是又演上了?
阿勒西奧心中好笑,一時拿不準小玫瑰今天要演的是哪兒出。但這顯然並不影響他反客為主,順勢摸摸雄蟲的小臉,配合地環住小雄蟲的背部:「想啊,特別想,你看我這不是專程過來接你了嗎?」
年輕的雄蟲抱緊他的手臂,眨巴眨巴眼睛:「那我們以後再也不冷戰了,好不好?」
阿勒西奧:?
道理他都懂,但喜歡玩放置play的不是一直都是唐酒嗎?
這是又準備倒打一耙?
果不其然。
只見小雄蟲耷拉著腦袋,做乖巧認錯狀:「我知道錯了嘛,不該在外面造謠汙衊你…」他故意含糊了敏感詞,一口帶過,眼巴巴地仰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