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想了想:「我…不該放阿勒西奧進來?」
年長的雄蟲不為所動:「還有呢?」
小雄蟲的表情逐漸迷茫。
唐禮嘆口氣:「是不該瞞著我們。不管怎麼說,克萊因都是一隻成年雌蟲,大晚上放一個雌蟲進你的房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還是對方沒什麼壞心眼,萬一有呢?」
唐酒沒敢說自己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只能一個勁地點頭。
看著自家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雄子,有朝一日,居然為了一隻雌蟲,在他面前露出這樣劫後餘生的模樣,年長的雄蟲只覺得自己心裡酸得直冒泡,很有一種陰陽怪氣的衝動。
想了想,又忍住了。
唐禮其實並沒有真的因此生氣。
說到底,唐酒和克萊因的婚事已經幾乎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現實,至於唐酒對軍雌有好感這件事,他和雌君也是昨天就知道了,再怎麼不甘心或內心酸澀,都無法改變弗萊明與克萊因如今站在同一條船上的事實。
於是他話鋒一轉:「不說這些了,我們說回你自己吧——」
年長的雄蟲微笑了一下,語氣溫和得不可思議:「糖糖,你這些天是不是經常感到暈乎乎的,整隻蟲都不在狀態,特別容易情緒化,甚至於,特別想黏著……」他磨了磨牙,艱難地突出那個名字:「克萊因?」
全中。
唐酒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自家雄父的臉色,確定對方不是想誆他,或者給他下套,臉上這才浮出幾分疑惑,奇道:「雄父,你怎麼知道的?」
唐禮扯了扯嘴角,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微笑:「那就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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