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早就預訂好了看海的輪船。
由於位置不夠多的原因,只能帶三個保鏢上去。
在登船的前一秒,那些個保鏢對視了一眼,攔在了江清清的面前:
“太太,這裡太危險了,你還是和我們回去吧。”
“霍肆淵已經同意了。”江清清語氣淡淡的,態度卻很執拗:“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問他。”
“這……”
幾名保鏢對視了一眼,眼裡都帶著幾分猶豫不決。
最後還是有人撥通了那個電話,在得到肯定回應後,他們挑選了三個人陪同江清清和唐秋。
輪船很快地從出發,江清清一上去就站在了甲板上,眺望著遠方。
有保鏢看得觸目驚心,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太太,這裡太危險了,您還是回到船艙裡……”
“我只是想看看海而已。況且這裡什麼都沒有,你覺得我能在這裡逃走?”
江清清回眸冷冷地督了他們一眼。
三個保鏢皆是一愣。
被江清清這個眼神看得有些發怵。
明明不過是個女人,明明和霍總全然不一樣,怎麼剛才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是第二個霍總了呢?
……
醫院裡。
陸越澤忙前忙後,有些焦頭爛額。
“庸醫,你到底查出什麼了沒!”
霍肆淵不耐煩地怒吼。
自從江清清那件事出了之後,他們兩個的關係就處在了一種特別微妙的氣氛之下。
陸越澤這真的是冤得不能再冤了:“四哥,我是真的查了好久,晚輕姐的腿,壓根就沒有任何問題啊。”
這檢查都做了好幾次,資料沒問題就是沒問題,他怎麼治療啊。
總不能把人的腿敲斷了再重新治療吧?
“那晚輕這段時間,為什麼都站立不起來了,而且腿還腫了!”
霍肆淵冷冷地質問。
陸越澤也是納悶得很:“這腿腫了的問題我能解釋,應該是崴到了。但是你說的什麼舊傷復發,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賭上了自己的醫德,陸越澤也要強調:“排除我機子出現故障的因素,四哥,我也不是故意要懷疑晚輕姐,但是你說,會不會有可能,晚輕姐在假裝自己的腿傷復發,來博取你的同情。”
“晚輕不會做這種事的。”
霍肆淵下意識地否認。
但是這句話一出來,他也不由得有些不確定了。
江清清曾經和他說過的,沈晚輕會騙人,會用一些噁心的手段來博取同情心,吸引他的關注。
可是,這是沈晚輕啊,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人。
“那會不會我也不好說,我當然是希望不會的。”陸越澤輕嘆了一聲:“反正我這裡是檢查不出什麼了,就只有一些化瘀的藥,你看看要是能用的話就用,要是不能的話,我也愛莫能助了。”
說完,陸越澤開始趕客了:“走走走,四哥,你趕緊走吧。我這幾天就圍著你轉了,連女人都沒有再親過。不行了,說什麼這兩天我也得好好地放縱一下。”
“隨你。”
霍肆淵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轉身回到了病房裡。
病房關著門,但是並不隔音,靠近了還能聽到裡面的爭吵聲。
“晚輕,你到底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越澤已經查出來你的腿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你打算用苦肉計把阿淵綁在身邊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