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清臉色一變。
沈晚輕明明不是讓她扶著的,而是讓她抱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重的女人上車!
而且,她根本沒有嫌棄沈晚輕是個瘸子的意思!
“我沒有,霍總,我沒有嫌棄沈小姐……”
她磕磕絆絆地想要解釋。
也不知道那頭的霍肆淵對沈晚輕說了什麼,原本眼眶因為做戲而泛紅的緩緩地恢復了一開始的明亮,可嗓音裡還是止不住的哽咽:
“阿淵,我都知道的,你不用安慰我。為了你,我並不後悔。只是,我不想成為任何人的累贅。阿淵,如果你也嫌棄我麻煩的話,我以後可以都不出現在你的眼前。”
江清清全身都冰冷了起來。
她聽著沈晚輕故意外放的電話,霍肆淵的聲音從那頭清晰地傳了過來:
“晚輕,你永遠不會是我的累贅。”
“別再哭了,我馬上下來。”
電話結束通話,沈晚輕原本假裝委屈的樣子也變了,不在意地撫了撫自己微微溼潤的眼角,姿態頗有些得意:
“江秘書,我已經提醒過你了。阿淵和我之間,無論如何,你都不可能插入其中。你們的婚姻,不過是阿淵為了應付老爺子才做出來的一場兒戲。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被拋棄。”
江清清根本無法辯駁。
她清楚,沈晚輕說的,或許是真的。
而且她也打聽過了,沈晚輕也並不是以後都站不起來了。
那一場車禍,雖然給沈晚輕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傷害,也導致她之前的芭蕾舞事業全部斷送。但是經過了幾年的精心調養,腿已經在慢慢恢復。
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嘗試著慢慢站起來。
到那時,自己這個臨時妻子的身份,或許就該讓出來了吧。
可即便如此,江清清也不想再沈晚輕面前露怯。
“沈小姐,恕我多說一句。我說過了,不管怎麼樣,現在霍總的太太是我。沈小姐這樣,和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有什麼區別?”
沈晚輕臉色有些不好,柔和的嗓音都冷了幾個度:“江清清,如果不是我在國外調養身體,你覺得你有機會趁虛而入爬上阿淵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