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日子越來越好過,他們更應該團結,擰成一股繩才對。
昨晚的事情,是他做的不對。
三人吃了個開開心心的飯。
晚上洗澡睡覺,張大有這次早早拉了燈。
陳長根想田恬已經想瘋了,昨晚回來沒有碰到她,今晚上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把她拉進懷裡,按著親。
田恬感受著陳長根給的疾風驟雨,她許久沒有經歷情/事,就像是根枯柴,被他徹底點燃。
她無比渴望著他。
她積極回應著。
兩人熱情中透著剋制,透著隱忍,顧及張大有的心思,表現的很小聲,但是張大有還是聽見了。
張大有心裡妒忌,不甘,憤恨,栓子說的那些話,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他沒辦法淡定。
田恬和陳長根剛準備進入最後一步,就在這時,電燈啪一下開了。
田恬粉面桃花,媚眼含春的模樣映入陳長根眼中,他比之前更加失控。
但燈已經亮了,這時候不適合繼續,陳長根只好強忍著難受,放開田恬。
田恬也沒比陳長根好受多少,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是要人命。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聽張大有那邊在幹什麼。
他在這個時候開燈,肯定是有事情要做。
片刻,東炕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然後穿鞋下炕,開門去外面方便。
田恬和陳長根對視了一眼,耐心等著張大有回來關燈睡覺。
沒一會兒,張大有方便完回來,喝了一口水,爬上炕關燈睡覺。
夜晚長膽子,陳長根那顆心再次活泛起來。
田恬乖巧依偎他懷裡。
陳長根湊在她耳邊,小聲的道:「再等會兒。」
田恬知道他顧及張大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意思。
兩人離的近,田恬能清晰明瞭感受到,他有多渴望著她。
也就他厲害,都這麼久了,還一直支稜。
兩人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陳長根再也忍不住,準備繼續剛才的事情。
張大有一直沒睡,旁邊有人惦記著他媳婦兒,他哪裡睡的著。
就算在心裡安慰了自己一萬遍。
就算明知道長根哥是他的救命恩人,沒有長根哥就沒有他的今天,但他還是忍不住,他做不到眼睜睜聽著長根哥睡他媳婦兒。
他和彩琴結婚三年多,快四年了,他也只是在剛結婚那一個月要的勤,後來出車禍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數。
他心裡憋屈的很。
就在陳長根要進行最後一步時,張大有還是沒忍住,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
聲音在黑夜裡,顯得那麼突兀,那麼明顯。
陳長根整個人都僵住了。
田恬也瞬間了沒興致。
張大有抱歉道:「這兩天風有點大,可能有些感冒了。」
說是感冒,但陳長根和田恬兩人都不是傻子,他之前一直好端端的,從來沒咳過,不可能在這麼關鍵時刻咳嗽。
太過湊巧。
陳長根也是個聰明人,今晚的事情結合昨晚的事情,說白了張大有就是不想他碰彩琴。
昨晚忘記關燈,還有可能是個意外。
但今晚連著兩次,第一次是去上廁所,第二次咳嗽。
他不想讓他碰彩琴,他現在是什麼意思?
他腿好了,不想拉幫套了,接受不了拉幫套的事實了?
陳長根想的多,田恬想的也不少。
上輩子張大有就是腿好之後大變樣,她原以為這輩子陳長根對他們那麼好,張大有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