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雖然和張大有一樣,什麼也幹不了,但會陪著陳長根,和他說說話什麼的。
讓他不至於一個人無聊。
房子修好,陳長根又忙著去隊裡幹活兒掙工分。
田恬和張大有則繼續躺在家裡,就像是兩尊菩薩似的。
不過中午的午飯被他們承包了,田恬負責做飯,張大有負責燒火,兩人合力把飯菜做好。
陳長根對他們好,田恬自然也心疼他,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轉眼過了一個月,田恬和張大有在陳長根的照顧下,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了肉。
特別是張大有,整個人胖了一圈。
村子裡對張大有這家議論紛紛。
很多人心疼陳長根傻。
更有不少人覺得張大有和許彩琴命好,找到個勤快能幹的願意接他們的爛攤子。
這天晚上,田恬睡到半夜,感覺自己肚子疼的厲害,腹下一股暖流流了出來。
陳長根自然感覺到了田恬的不對勁,連忙小聲問:「彩琴,你怎麼了,可是身體不舒服?」
田恬聲音虛弱:「長根哥,我我可能月經來了。」
陳長根一臉不解。
田恬就知道他肯定不懂,耐心給他講解了一番。
原主已經好幾個月沒來月經,不是她懷孕,而是日子過的清貧,身體太虛,內分泌紊亂,導致一直月經不準。
如今好不容易來一次,疼起來要人命。
張大有在旁邊睡的特別死,田恬肚子疼成那樣,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田恬讓陳長根給她找了幾塊布片墊上。
「長根哥,床單應該髒了。」田恬實在不好意思,雖然兩人睡在一起一個月了,但兩人根本不是特別熟。
陳長根白天要忙著幹活掙工分,除了回家吃飯以外,基本上都在外面,也就晚上回來睡覺,能和他多說幾句話。
「沒事,你睡我這邊乾淨的。」沒有多餘的床單換,陳長根只能和田恬調換一下睡覺的位置。
田恬哪裡好意思和他換:「長根哥,不用。」
「聽話,你現在身子不舒服。」陳長根道。
田恬慢吞吞支撐著身子,直接滾到陳長根那邊去,陳長根則睡她之前的地方。
之後的幾日,陳長根幾乎不讓田恬動手幹活,就連平時的午飯,陳長根都是早上做好了,帶去公社吃的。
田恬看在眼裡,十分暖心。
張大有完全放飛自我,天氣冷了,已經下了一場冬雪,他直接躺在炕上不起來,平日裡做飯都不願意,只等著陳長根做好了端他面前。
田恬忍不住都說了他幾句。
他雖然雙腿行動不便,但是雙手還是好的,還是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算不做,平日裡多走動也是好的,等以後醫療條件越來越好,他恢復起來也快。
田恬月經徹底過去之後,張大有趁著陳長根去掙工分,忍不住問田恬:「彩琴,你和長根哥到現在還沒有?」
田恬瞪著他:「你問這個幹啥,我和他有沒有,你難道不清楚?」
張大有嘆氣:「他在被窩裡摸過你沒有。」
「人家不是那種人,你別胡說八道。」
「我這不是擔心嗎,這都一個多月了,長根哥還沒和你成好事,我這心裡慌慌的。」
「好好日子過著,你都長胖一圈了,你還心慌!」她可一點沒看出他心慌。
這天晚上吃飯,陳長根道:「大有,彩琴,今個兒我接了活,明日要去隔壁縣幫忙砌炕,大概要走六七日,你們倆在家裡,沒有問題吧?」
田恬搖頭:「沒問題,你放心的去,我們等你回來。」之前陳長根沒上門,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