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龍國？你所圖是什麼？”
“若我說遇到你是巧合，你會不會相信？”路深深凝視著於寧，“而我所圖，是你……”
於寧可不信這個演技精湛的男人，她厲聲問道：“你是否在綠疫苗中動過手腳？！”
忽然，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於寧雙眼一黑，差點暈倒。
路瞅準時機，一手奪過於寧的鐳射槍，另一隻手抓住於寧，一個翻身將失去戰鬥力的她輕輕放到地上。
“我說過，你要小心肚子裡的寶寶。”
於寧咬牙切齒：“你，對寶寶，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
路將鐳射槍丟到一旁，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倒出一顆，強迫於寧吃下。
藥片進肚，絞痛漸漸緩解。於寧的力氣剛恢復，便猛地一腳將路踹開，迅速扭住他的胳膊，再次將他強壓在地，同時用膝蓋牢牢地抵住他的頸部，以防他逃脫。
“長大以後的你變得好粗暴，還是小時候更可愛些。”
“你說什麼？我小時候見過你嗎？”
“唉，我很痛心，你竟然忘了我……”
見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於寧抽出褲帶繩，將路的手牢牢捆住。
路的嘴巴沒有停：“其實，你不用綁住我，我打不過你，而且，我沒打算逃跑。”
於寧沒再和他搭話，一把將他從地面扯起，帶出實驗室，走向停車場。
將路丟進副駕後，於寧將車啟動。
路詢問：“你要帶我去哪？”
於寧白了他一眼，反問：“作惡多端的L，你覺得你的歸宿在哪？”
路笑得燦爛：“當然是地獄。”
於寧計劃帶他回總部基地，她要將他關進牢房，然後彙報給上級，讓上級安排其他人來審訊、裁決。
路是她的小叔子，是餘顥的親弟弟，是莊女士和餘先生的小兒子。哪怕於寧再憎恨他，也不能對他動用私刑。
路看於寧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發白，明白她心中窩火，恨他到極致，於是他試圖解釋。
“當時，陳清瑤的大腦因為休克太久，所以受損很嚴重。就算我不取下她的腦子，她也會慢慢衰亡……”
於寧不理他，他還是繼續說著。
“我成功將她的大腦移植到莉莉絲的身體裡，讓她再次復生……而且，我費盡精力和財力保管著她原來的身體，沒有損傷半分……”
於寧冷笑：“那我應該感謝你囉？”
路沒有在意她的嘲諷，溫柔看著她：“我確實用莉莉絲的身體做了很多實驗……你怪我無可厚非，我接受你對我的任何懲罰，只要你能原諒我。”
於寧不答話，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車速太快，路調整了下姿勢，穩住身形。
“普城遇到你，是一個意外。原本，我跟著那群醫學生是為了得到其中一人的大腦……別這麼看著我，我不會無緣無故殺人。陳清瑤的身體不能離開新鮮大腦的供給，每個大腦使用一段時間便會衰敗。”
“當初我接近你，最初的目的是為了得到你的大腦。但……”
見於寧還是不說話，路把接下來的話嚥下。
於寧記不記得他，似乎不重要了。她現在對他的恨是切實的，他能做的，只能是慢慢消融她的恨。
路清了清嗓子，繼續解釋 ：“我沒有對綠疫苗做任何手腳，我不會傷害你和你在意的人……”
於寧突然踩下剎車，路的大長腿忙抵住座位兩側，這才沒讓自己甩出去。他以為於寧要和他說什麼，但她將車停靠到路邊後，掏出手機接聽。
片刻後，手機從於寧手中墜落，她伸出手掐住路的脖子，將他按到座椅上：“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