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沒有原因。大嬸的丈夫是個戀童癖,她落到他手裡,被猥褻,被虐打,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真正沒有心了。
心有什麼用?留著等它疼?
是出嫁做妾的大姐姐回孃家,找到了她,她渾身是傷,帶著腐肉的惡臭。
姐姐對她說,不要去恨,因為恨也會痛。他們不值得。
於是她連恨都沒有了。
對那個男人,她想她是愛的。
她真的以為她被他接受了。
她以為這輩子終於有人能接受她了。
可也終究是她以為。
第二天,小月躺在床上,臉上上了藥。
老媽子說,忍忍就好了,四爺最近脾氣好多了,不會亂殺人。
是啊,被殺她都忍了,還能喜歡上,還有什麼是她忍不了的。
夜裡她伺候了這位四爺,四爺覺得她乾澀,嫌棄她。但對怎麼才能弄哭她產生了興趣,她帶著微笑任他打,一次又一次告饒,“四爺,我真的不會哭,我這人天生眼乾,你看我下面也幹,我沒辦法啊!”
四爺不信,第叄日她又被送去了醫館。
夜裡四爺去醫館領人,醫女怕她被打死,勸了幾句,被四爺打了,小月又被領回去了。
拳打腳踢已經不能滿足四爺,四爺熟練地拿出了馬鞭,看小月縮在角落裡他每抽一下,她就搓搓被抽到的地方,彷彿搓一搓就不痛了一樣。
四爺覺得她實在無趣,不哭不叫,但又覺得有挑戰性,日日夜夜,折騰她早已忘了天日。
還好小月小時候練過,長大也有人常常幫她溫習,所以她雖然身殘,但好歹志堅,挺了整整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