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東西很危險,會害很多人,但這也是那些人自找的,況且,人家或許也有本事應對也難說,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能這般盯著她們的人,自然不是尋常人。
只要能知道是什麼人拿了那東西,她們就一定能拿回來。
所以沒必要硬撐著身體,跟人交手。
聚陰石裡的邪氣非同一般,他雖然把體內的邪氣驅除了,但還需調養,她不希望他再動手。
他淺笑,說: “好。”
不一會,店小二把早點端了上來,幾點招牌的點心,兩碗牛肉湯麵,比較簡單,但做的挺好,香味誘人。
“先吃東西吧。”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點心到她碗裡。
“嗯。”
兩人正吃著東西,外頭突然傳來了一道叫罵聲。
“哎呦!長沒長眼睛呢?走路不看路啊?他孃的,撞的我真疼,這是急著去投胎嗎?”
姒禾抬起頭,看向窗外,便見不遠處的街道上,摔了一個男人,嘴裡罵罵咧咧的。
她循著那男人看去的方向,一個急匆匆的男人只回頭瞪了一眼那地上的男人,沒理會,然後便快步進了對面的一家酒樓裡。
進酒樓的這個男人,她認得,那是趙老邪的護衛。
不一會,她便在那酒樓窗邊位置上,看到了那護衛的身影。
原來,與盯梢的那些人是一夥的。
原來,拿了東西的人,是趙老邪。
現在知道是什麼人,倒也放了心,一方商賈,好找。
不過,看這急匆匆的樣子,可以確定,是出了事了,但不知道這事有多大。
她收回目光,看向寧籍,“夫君,你猜的真準。”
他彎了彎唇,也看了一眼對面的酒樓。
恰好,對面的人也看了過來,目光相對,神色複雜。
但很快,都各自收回了目光。
寧籍和姒禾面色如常的吃著東西,沒再看對面酒樓一眼。
但對面酒樓的人就沒有那麼淡然了。
在簡單一番交談後,護衛阿甲這才知道,這對男女昨晚並未出城,一切舉動都在阿乙他們的監視範圍裡。
這對男女在得知丟失了東西后,那男人倒是出來尋找了一番,但只查到城門口,並沒有出城,而後就一直待在客棧裡,直到今天早上才出來吃東西。
在這期間,阿乙他們輪流盯梢客棧,確認他們並沒有離開。
所以,山莊裡的事,不是他們做的?
但,剛才從那對視的目光裡,阿甲知道,這是被發現了,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男人……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既如此,那問題的關鍵是,那個小奴僕到底偷了什麼東西?
難道是鎮壓了邪靈的鬼牌或靈器?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山莊裡瀰漫著邪氣,昨晚為什麼會鬧鬼。
一定是二公子他們拿到那東西后,就冒然探查,才導致意外發生。
越細想,阿甲便越肯定這樣的猜測,可惜,阿乙他們昨天只是暗中監視,並沒有插手檢視那小奴僕偷出來的東西,所以只能這樣猜測。
阿甲想了想,便先離開,快速出城,向主子回稟了這訊息再說。在離開之前,他依舊讓阿乙他們繼續盯著這對男女,反正也發現了,總不能讓人給跑了,畢竟山莊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姒禾看著這護衛匆匆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轉著手中的茶杯,半晌後,才淺淺呷了一口茶。
而對面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這裡看,一改之前的隱蔽作風,明目張膽的,同時,眼睛裡有兇光。
看來,出的事情不小嘛,他們那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