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今天是那個日子——我們的血蠱!”
江白硯:……
江白硯:“血蠱?”
他想起來了。
血蠱每半月發作一次,距離施黛上回喂血,已有段時間。
血蠱應在今天發作?
江白硯記不清。
“上次血蠱發作,是子時後半段。”
施黛說:“我亥時五刻就來找過你,但你好像不在。”
好在第二次再來,她瞧見房中亮了燭火。
江白硯信口胡謅:“去了屋外透氣。”
施黛沒多想,打量他臉色:“血蠱還沒發作吧?”
她記得上次,江白硯疼得渾身發顫,連說話都沒力氣。
“嗯。”
右臂生生作痛,之前那股無法填補的空虛感,詭異地消退稍許。
江白硯半開玩笑,隨口問她:“施小姐,一直記著日子?”
“當然啊。”
施黛正色挺背:“不像你,我是在日曆上認真做過標註的。”
受疼的是江白硯,他居然對此滿不在乎,又不是銅皮鐵骨。
她說得一本正經,略微皺起眉,雙眼在月下湛然如水,狀若責備。
就連頭頂幾縷被風揚起的亂髮也晃來晃去,和尋常的好脾性不同,此番是亮了爪子,衝他耀武揚威。
心口像被胡亂揉了一把。
江白硯聽她小聲嘀咕:“總不能讓你像上次那樣,一個人一聲不吭地挨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