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閉了閉眼:“不會。”
“你尾巴的顏色,也是這樣嗎?”
想起老闆說的“手感獨一無二”,施黛指指他掌心的寶石:“能不能摸一摸?”
江白硯沒拒絕:“嗯。”
於是她的指尖探出,輕輕觸上魚身,繼而緩慢下移,掠過尾巴。
果然是冰涼舒適的手感,寒意好似薄雪,軟綿綿融化在掌心。
施黛眼底綻開歡愉之意,指尖離開前,眷戀般點了點翹起的魚尾。
未曾與她有分毫觸碰,江白硯卻感到猝不及防的酥與麻。
像從骨髓漫開,又像自腿內的血肉傳來,羽毛似的勾過,讓他險些握不住那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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