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她聽見十分輕微的衣物摩挲聲響。
江白硯側過頭來。
於是施黛看清他的樣貌。
衣衫未攏,側肩半露。
面色蒼白如紙,幾縷烏髮被冷汗浸透,溼漉漉黏在頰邊,像蜿蜒小蛇。極致的黑與白彼此交映,與往日的凌厲蒼勁不同,竟顯出瓷器般的破碎。
因疼得狠了,那雙素來清泠的眼尾暈出薄紅,翹出一抹上揚的小鉤,眼風極淡,看向她時,笑裡隱隱噙著豔色。
薄唇被咬破,溢位一滴猩紅血珠。江白硯將它抿去,輕聲道:“多謝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