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方外之人。”
孔玉然瞥嘴,不以為然,語重輕長地道:“方外之人怎麼了,誰說方外人就不能談戀愛了,你又不是神仙,談戀愛,難不成還會來個天打雷劈啊!該享受,就要好好享受,你這麼年輕,見天得過,跟個老尼姑似的,暮氣沉沉,沒點活力。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就是老尼姑了!”
趙萱搖頭,和這小姑娘沒法溝通,不想再搭理她,開口就趕人:“你後天就結婚,家裡還有很多事情忙,趕緊回去幫你媽去。”
孔玉然一聽,肩膀聳來聳:“女人這一生,沒嫁之前是公主,結婚那天是女王,嫁人了就成了女漢子,我還有兩天公主可以做,所以,我再享受,享受吧。過了這幾天,我可就真成了女漢子了。”
趙萱聽了她的話後,有些哭笑不得,她拍拍孔玉然的手,安慰道:“不想做女漢就想辦法,天天當女王!”
一仙一人,神奇的閨密搭檔,就這麼亂七八糟扯了一大通,楞是扯到傍晚時,嬴政從外面回來後,才閉了嘴。
孔玉然看著寬肩窄腰、氣度不凡的嬴政,眼珠子在趙萱與嬴政身上飛快轉動,暗戳戳地呵呵笑,然後對趙萱道:“我先回去了,對了,我忘記家裡還有東西沒給你帶過來,你和我一起去拿吧。”
這姑娘很愛掏些稀奇玩意帶給她,趙萱不疑有他,起身,便跟著她一起出了店。
兩人走到衚衕邊,孔玉然一把抓住趙萱,眼睛瞪得賊亮,道:“阿萱,抓住,這男人一定抓住,聽姐的錯不了。你反正在和他雙修,熟得很,近水樓臺先得月,錯過太可惜了。你看他的腰,他的腿,嘖嘖,這一看就是高檔貨,我要是沒遇上阿昆,絕對追他...”
趙萱聽著她再次提起這個話題,心下有些失了耐性。
她把她叫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這姑娘腦袋裡怎得盡裝些淫/穢之物。
雖說,男女結合,乃是陰陽調和,天經地義,可也不能見天地掛在嘴上。
且她和嬴政...
趙萱這人,脾氣向來古怪,在外人眼裡有些陰晴不定,和氣的時候,是真和氣,可要翻起臉來,那也只是眨眼間的事。
這不,在孔玉然幾次三番把她的話當耳邊風後,趙萱神情就有些不虞了。
她沉著臉,再一次嚴肅地告訴孔玉然,“休要再瞎說,行了,回家吧。”
孔玉然閉嘴,這會兒也看出趙萱似乎有些不快,她訕訕一笑,“行,我這就回家,你別往心裡去,就當我在胡說八道。”
趙萱淡淡地“嗯”了一聲,就轉身回了自己店裡。
剛進店,就見嬴政眯著黑眸,眸光略為遙遠,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這幾天,嬴政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忙些什麼,總是早出晚歸,趙萱從出關後就一直被俗事纏身,倒是沒時間和精力把心力放在嬴政身上。
接著幾次被人打趣,趙萱心生不愉,她雙手抱胸,斜倚在門緣邊,直直的觀察著嬴政。
長眉入鬢,丰神俊朗,這副模樣,在凡塵中確實風姿不俗,可那又如何,不過一副皮囊,而她與他卻是相儒以沫,永不會背棄對方的同/修。
就算他日,他與人動情,喜結連理,他之與她,她之與他,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想到嬴政他日說不定會與另一個女子心生情愫,趙萱心下驀地躥起一絲彆扭,她搖了搖,抿嘴輕輕一笑,覺得自己還真被孔家那兩母女給影響了。
她可是仙,才不可能動情。
仙人動情,那是大劫,從古至今,又有幾個神仙,能安然渡過情劫的?
她自信,上天入地,沒人能撩動她的心絃。就算有,也要掐死在搖籃裡,不給它們任何生根發芽的機會。
趙萱還生活在天庭的時候,看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