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悠悠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觸感冰涼,連忙拉著他上車,陸寒之卻拉住她,收起傘拉開車門,“我讓司機回去了。”
陸寒之上了車,側頭看她時愣了一下,“悠悠,你……”
白悠悠這才反應過來,捂住自己的耳朵,哭喪著臉說:“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的帽子掉下了一半,毛茸茸的耳朵耷拉著,兩腮微微鼓起來,滿臉的不高興。
“……幸好是我開車。”陸寒之看了她一會兒,忽然笑了:“你這個樣子,怎麼能讓別人看見。”
白悠悠嘆了口氣:“我也不想這樣……”
雖然白梟說過,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除非意外情況很少會這樣,但也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她每次變成這樣都會有些焦躁。
陸寒之忽然握住她的手,身體靠過來,把她輕輕抱進懷裡。
白悠悠感覺到他的手輕輕拉下她頭上的帽子,指尖不經意的碰到她耳朵時,白悠悠整個人都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這樣……是不是很奇怪?”白悠悠在他懷裡悶悶地說。
她這樣子其實很乖巧,跟還是小貓的時候受了委屈一樣,連聲音裡也透著強烈的不安。
“不奇怪。”陸寒之吻了吻她的耳朵。
白悠悠僵了一下,整個人都軟在了她懷裡。
也許是因為是不正常的形態,她這個樣子,比小貓的時候還要敏感。
“你,你別碰我耳朵……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