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個聰明人,就算真的是他的,他應該也知道自己根本跑不掉的問題,除非他想一輩子都窩在犄角旮旯裡。」
這邊還在討論,忽然有人推門進來說,「嚴隊,檢驗結果出來了,我們對比了dna,明冉指甲裡的血跡的確是原澈的。」
楚風一臉絕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當初季雲晚那麼費盡心思的把原澈帶回正路,讓他變成一個正常的正值青年,這下全毀了。
原澈啊原澈,你這樣做,讓雲晚怎麼想?
……
當蔣明海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烈風撲倒在地上了。
「臥槽。」蔣明海一拍腦門,「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幹了什麼??」
烈風搖著尾巴圍著他轉了個圈,似乎也不明白他剛剛是怎麼了,急的朝他圍著轉了好幾圈都沒得到他的回應,才往他身上撲。
過了半晌蔣明海才想起來。他連忙拿出手機想打電話,但一想到肯定會被罵的很慘,還是選擇給嚴烈發了一條資訊。
——哥,嫂子讓我告訴你,她要去調查一點事情,讓你不用急著跟她聯絡。
嚴烈當即一個電話打給了他,蔣明海也不敢不接,只能硬著頭皮接了起來。
電話一通,果然嚴烈劈頭蓋臉道:「蔣明海!我不是讓你出門就跟著她嗎?這點事都幹不了?!」
蔣明海哭哭啼啼道:「我也想啊哥!我跟烈風本來還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可是我一個恍惚她人就走了,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見識到催眠術整個人都呆了好嗎?!我跟你說大哥當時的情況簡直了,我明明跟嫂子說著話,突然間就感覺腦子一空,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好幾分鐘後了!臥槽我才反應過來這是嫂子把我給催眠了,我壓根就沒反應過來——」
蔣明海激動的還沒說完,嚴烈那邊就把電話給掛了。
其實他一點都不擔心原澈的安危,那小子不管是不是殺人犯都聰明的很,要真犯蠢了也是沒得治。
他真正擔心的是季雲晚。
對於季雲晚來說,排在第一的永遠都是親情,因為這也是她自小缺乏的東西。原澈雖然不是她親弟弟,但畢竟是她費盡心思治好了病又帶回正軌的,這麼多年早就是半個親人的存在了,如果不是原澈對她動了那方面的心思,他們的感情肯定還要更加深厚。
現在原澈莫名其妙的失蹤,銀行卡沒動,電話不通,所有聯絡方式都斷了,一個好端端的人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潛逃殺人犯,這事兒怎麼看都怎麼蹊蹺,而作為原澈在國內最親近的人,季雲晚必定會想盡辦法去找尋他的蹤跡。
嚴烈最擔心的就是在他忙別的事情的時候,她遇到任何危險,哪怕一丁點的危險都不行。
他立刻給季雲晚打了電話,好在電話是通了,聽到季雲晚的聲音,他整個人都鬆了口氣,「雲晚,你在哪?」
季雲晚說:「我在去機場的路上。」
嚴烈立刻反應過來:「原澈的母親要到了?」
「嗯,她包機回國的,所以會快一些。」
嚴烈:「為什麼不讓蔣明海跟著你?」
「因為除了你之外,我不喜歡任何人以保護我的名義盯著我。」季雲晚無奈的說:「那小子盯著我的時候眼睛瞪的跟什麼一樣,生怕一個不留神我就從眼皮子底下跑了,所以我就催眠了一下他,讓他知道一下人心險惡。」
嚴烈:「但我現在不放心你,如果你不喜歡別人盯著你,好,那就我去親自保護你。」
季雲晚說「你看新聞了嗎?」
嚴烈:「什麼新聞?」
季雲晚沉聲道:「雖然你們有意封住訊息,但這件事情根本瞞不住,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