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聲音。
這聲音不能細想，味道也是。
否則這樣的環境下，正常人都會活活生生的瘋掉。
季雲晚被綁在那裡, 周圍刺鼻的氣味和細思極恐的電鋸聲一刻也沒停止, 她一動不動的, 彷彿死了一樣躺在僵硬的鐵床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些駭人的聲音停了下來，有沉重的腳步聲朝她這邊走來。
一步, 兩步, 三步, 像是有什麼東西拖在地上的聲音。
當腳步聲戛然而止，代表有人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有人靠近她，似乎在檢視她的呼吸。
那股濃重的血腥味變得更加濃鬱——是來自這個人身上的味道。
這要是換成普通人，估計這會兒腦子裡的一丁點聯想，也能把人活生生給嚇掉半條命。
——更何況那種細思極恐的聯想很可能是真的。
因為這裡確確實實的，是一個作案至少十起的連環殺人案的兇案現場。
「真能忍啊, 季雲晚。」
沙啞，濃厚的嗓音, 彷彿一個壞了嗓子的三十歲以上男人的聲音。
季雲晚側了側頭。
長達數小時沉靜的她, 終於動了動身體。
「沒死啊？」那人低低的笑道：「果然不愧是你，季雲晚。」
那人扯下了貼在她嘴上的膠帶，季雲晚大口的張口呼吸了一下，依舊沒吭聲。
「為什麼不說話？」
「……在想呢。」季雲晚勾起唇角，蒼白的嘴唇呈現出一抹微笑的弧度：「我在想是該稱呼為你先生呢, 還是這位小姐呢？」
那人靜默了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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