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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老爺子辦事雷厲風行,當天晚上便給桑旬找來了律師。
只是那律師看著太過年輕,人也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並不讓人覺得信任。
一見桑旬,那年輕律師便開口道:“哎呀,你真是沒遇上時候。要是碰見了我,閉著眼睛打都能讓你脫罪。”
桑旬幾不可察的皺皺眉,說:“我是無罪的。”
那年輕律師倒也並不在意她的話,只是打著哈哈道:“對對,說錯了,是無罪,無罪……”只是末了他又嘟囔一聲:“……個個都這樣講。”
桑旬壓著怒氣,平心靜氣道:“如果您不想接這個案子,大可以不接。”
“接!怎麼不接?”年輕律師白她一眼,“你爺爺給那麼多錢,我當然要接!”
頓了幾秒,年輕律師又開口道:“明天我先去調完整卷宗,你這案子的突破點很多嘛……放心,我肯定能幫你打成證據不足。”
桑旬沉默幾秒,終於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我剛才說的您沒有聽明白嗎?我不要證據不足,我要的是無罪!”
如果追訴後的判決是證據不足,那旁人仍會覺得她是真兇,只是礙於證據不足所以才無法宣判,就如同那場世紀聞名的殺妻案主角一般。
“我說過了,我不是兇手。”桑旬看著眼前的年輕律師,“我不光要自己的清白,還要真兇繩之以法。”
那年輕律師終於認真起來,皺著眉頭道:“你講真的?桑小姐,我是你的律師,你對我不能有一點隱瞞,更不能騙我!等等、等等……你再給我完完整整說一遍案發經過!”
chapter 24
“你是說……你懷疑你的前男友是兇手?”那位樊律師一臉瞠目結舌。
“沒有證據。”桑旬搖頭,“我只是懷疑,我撞見過他和席至萱的室友在上海見面,兩個人遮遮掩掩,看起來……似乎並不願讓外人知道他們有聯絡。”
樊律師低頭快速記錄下來,過了幾秒他又問:“當時把那瓶止咳水交給警方的也是席至萱的這個室友?”
桑旬點頭,當年警方就是在那瓶止咳水的殘留液體裡檢測出了乙二醇成分。
樊律師思索片刻,“可是……恕我直言,我實在想不出你前男友給席至萱下毒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