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過的坤君數不勝數,自認調教出的皆是上品,竟不知,世上竟還有如此絕色!
根本不需看清具體面容,僅觀骨相,便是人間獨一,清絕無雙。
“好些了麼?”
下一刻,陳國國主聽到那個要將他頭骨剜下來做酒器的大殺神,用十分溫柔的語調朝懷裡人問道。
由於過分溫柔,落在陳國國主耳中,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詭異,恐怖。
江蘊點頭,輕“嗯”了聲。
尾音帶著主人都沒意識到的細微輕吟。
隋衡喉頭滾了滾:“當真不需要孤……”
“不用。”
江蘊幾乎是立刻回絕。
緩了緩神,感覺恢復了些力氣,便準備從隋衡懷裡起來。
“先等一等。”
隋衡攬著背把人圈住,轉頭,冷冷看向杵在不遠的陳國國主:“你在這裡做什麼?”
陳國國主立刻低下頭,哆哆嗦嗦答:“我、下臣來給殿下送……送些用品。”
“用品?”
“是,主要是熱水、毛巾、還有乾淨的被子。”
隋衡目光落到放在殿中的一口外觀精緻、嵌著金玉的檀木箱上,問:“那是什麼?”
“一些……一些用具。”
隋衡便以為也是毛巾之類的東西,道知道了,讓他退下。
“是。”
陳國國主頂著一背汗,如蒙大赦的出了殿。
隋衡這才鬆手,垂目,輕笑道:“好了,現在可以起來了。”
“剛剛那副模樣,如何能讓那老色鬼瞧見。”
江蘊沒有反駁,手指扶著他肩坐起,不緊不慢攏起衣裳。
小情人似乎有些鬧脾氣。
莫不是累著了?
正想著,就聽江蘊道:“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隋衡撐著下巴,慢悠悠挑眉:“好呀,談什麼?”
江蘊簡潔道:“你我素不相識,崖底種種,只是意外,既然已經安全上來,也該讓事情迴歸原本面貌了。你的救命恩情,我會另想方式報答。”
隋衡眼睛一眯:“你想離開?”
江蘊點頭。
“你我本就是毫無瓜葛的陌生人。這樣強扯在一起,沒有意思。”
“若孤偏不放你走呢?”
“我是誠心與你談,若你……”
“若孤如何?”
隋衡突然翻身壓下,目光沉沉,眉眼鋒利,將精緻而漂亮的小情人壓在枕間,森森然問:“說呀,若孤如何?”
江蘊皺眉,偏過頭,又被他強捏住下巴。
便平靜道:“若你執意如此,恕難奉陪。”
“不奉陪?”
隋衡挑眉,露出抹惡劣的笑,忽然俯身,在那段白皙頸上輕輕咬了下,惡聲道:“你有得選麼,孤還不是想如何就如何。”
“你難道以為做了孤的人,還能去外頭沾花惹草,招惹別的男人?”
江蘊帶著絲無奈,平靜問:“你究竟想要如何?”
“孤早說過,孤要你。”
隋衡又輕咬了下,宣示主權。
“你急著離開,是不是在外頭還有其他的情郎?”
隋衡又想到那道隱秘曖昧的疤痕,胸中不由醋火燃燒,醋意上湧。
他年輕,力壯,身份高貴,又溫存體貼,他不信,這世上還有比他更好的情郎!
可小情人的心猿意馬、朝三暮四,也明明白白寫在臉上。隋衡忍著醋:“你說說,孤到底哪裡不如他,孤都可以改,可以學習。”
江蘊被他捏得有些疼,皺眉道:“沒有。”
沒有?
隋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