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好像魔鬼一樣,甚至端起槍就想要胡亂掃射,怕方善水打過來。
但是吞欽幾人似乎還活著,他們顧忌著吞欽幾人,也不敢太亂,一邊警惕,一邊去叫人。
暗中,元沛祝奕和方善水彷彿做賊一樣蹲在地上,周圍來來往往的緬甸人好像看不到他們一樣。
剛剛吞欽來找方善水之前,元沛就看出了他的面相不好,隱隱和他們幾人形成了相沖之勢,似乎要對他們有所不利,提醒方善水注意,如今果然應了驗。
幾人趁亂到了一輛車前,悄沒聲息地帶上了水和乾糧,開車走人了。
祝奕還暗暗給自己的幾個保鏢發了個快逃的簡訊。
其實祝奕這幾天也對吞欽有了意見,雖然沒想到吞欽會翻臉,但是為了防止被吞欽拿捏的太厲害,他帶來的這些僱傭兵保鏢也被他派出去了幾個,聯絡他自家的關係,好方便出了意外,可以隨時離開。
只是沒想到想著意外,還就真出了意外。
離開了吞欽營地一段路程,元沛揉了揉被那緬甸士兵撇得有點扭筋的手腕,齜牙咧嘴地問著方善水: “方方,為什麼不直接弄死他?那個老緬也真是絕了,又蠢又毒,夠奇葩。”
方善水:“營地裡人太多,我們畢竟沒有什麼準備,萬一吞欽死了他們沒了顧忌,我們反而不好離開。而且,那昂山說得對,吞欽身上確實有詛咒,就算我不動手,他估計也難逃一死。”
“惡人自有惡人磨,不值得為他髒了手。”元沛聽得點點頭,不過隨即就哀嘆起來,“哎,就是想不明白,難道我破功了嗎?當初來的時候我起的總卦,明明說一路順風大有所獲啊,結果卻老是遇到這些討厭的傢伙。”
方善水呃了一下,心想大概是因為元沛是以他為主測的吧,方善水並沒有覺得自己遇到了什麼困難,確實一切都挺順利的,可以還了玄鳥的因果,並且還得到了一滴鳳凰血,雖然暫時不知是有什麼用。
方善水安慰元沛:“剛剛你不就提前看出來吞欽要來找麻煩嗎?不是你提醒,我也不會早早做好準備。”
祝奕聽著兩人說話,半天都不太敢吭聲,要不是當初他貪圖那翡翠礦的買賣,極力勸說方善水過來,也不會害得方善水和元沛至此,不禁很是內疚。
現在吞欽鬧翻了,翡翠礦也飛了,祝奕:“方大師,真沒想到會這樣,這次和吞欽的合作,看樣子是無法進行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離開緬甸嗎?我的人,前兩天我已經派出去一些,聯絡我家在緬甸的勢力,如果要離開的話,出了野人山,可以隨時搭乘飛機離開。”
方善水搖頭:“你不用想太多,我自己來緬甸有事,你如果想要離開的話,我就先送你離開,不過我還得過一兩天才能走。”
祝奕聞言,有些意外,還是他給方善水辦得護照,所以他一直以為方善水是沒有出過國的,有點想不通方善水在緬甸會有什麼事要做。
元沛也贊同道:“對,不能就這麼離開!我覺得後面肯定還要有一場大亂,到時候我們大可以看看熱鬧。我要看那又蠢又毒的吞欽,最後會是個什麼下場。就是可惜了方方那塊金絲紅翡,嘖,那麼一大塊,夠我多少個月的零花錢啊。”
見方善水和元沛打定注意不走,祝奕也沒有多勸,不過他自己是不想再在野人山裡頭待著了。
方善水和元沛將祝奕送出了野人山,他們也決定在山外住一晚,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回去,反正方善水已經差不多摸清了裡頭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