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前,並沒有走出去,而是暗中觀察起來。
帶方善水來計程車兵,給方善水指了指昂山身邊的那個斗篷男,似乎是要告訴方善水,吞欽想讓他留意那人一下。
方善水順著他所指望去,那個斗篷男看不清臉,大斗篷沿蓋過了他的眼睛一直垂到鼻子,只露出他的側邊下巴和嘴,他時不時會咳兩下,好像傷風感冒了一樣。
士兵在過道後頭一指點他,那斗篷男立刻有了感應,偏頭斜了這邊一眼,雖然沒有看到人,但是似乎也知道了吞欽家那所謂的最後一個法師,就在過道後觀察自己,頓時揚唇,彷彿在對後頭的方善水微笑。
吞欽也讓自己的人冷靜下來,問昂山:“你什麼意思?要是想來嚇唬我,大可不必,我吞欽也不是嚇大的。”
昂山嗤笑道:“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你就沒想過,你在野人山這裡還沒我地熟人多,怎麼那麼巧,發現一個翡翠礦,就讓你給佔了。”
吞欽漫不經心地問:“哦,那你說是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那個翡翠礦,本身就有詛咒啊,誰碰誰死,別人都不敢伸手,也就你這傻子,這麼要錢不要命,什麼都沒打聽,就一頭扎進去了。”
昂山不懷好意地看著吞欽,似乎想看看他會有什麼表情。
本來不太在意的吞欽,聞言心中一凜。
最開始吞欽也懷疑過那翡翠礦有詛咒,他那領人開挖翡翠礦的四叔,一天半夜突然走進翡翠礦深處消失了。
礦中不時出現些坍塌小事故等意外,家中也不斷死人,多半死得都是和吞欽以及他四叔有血緣關係的人……
很快,吞欽鎮定了下來,因為他相信自己已經找到了背後的罪魁禍首,只要明天和方善水一起去解決了那下陰手的巫師,自己自然就能解脫了。
鎮定下來的吞欽反嘲昂山:“吳昂山,你不過是眼饞我賺錢吧?這次我送出去競拍的幾塊翡翠,是不是把你們都急眼紅了?但誰讓那是我的東西呢,你說再多也是沒用。”
昂山聞言,面部瞬間扭曲了一下。
當時他其實是有機會搶先在吞欽前佔了那翡翠礦的,一時猶豫,讓吞欽搶了先,現在也確實很眼紅吞欽賺到的。
但是,有命賺錢,也得有命花才行。
昂山語氣泛酸道:“吞欽,收起你的得意吧,別不把我說的當回事。那翡翠礦最早是被一個厲害的西亞多用大法力找到的,跟你搶奪的最厲害的蓬奈溫家,背後的依仗就是這位西亞多。為什麼蓬奈溫家發現的翡翠礦,反而讓你領先了呢?仔細想想吧,吞欽,人家正愁著礦裡的詛咒無法解,你就傻傻送了上去,真是大好人啊。”
方善水聽著祝奕給他翻譯的話,聽到關於詛咒的事,不禁開啟了手掌,看了眼掌心握著的那滴紅色液體,一開始沙粒大小的水珠,已經凝聚成了黃豆大小,而留在屋內的那個一人高的金絲紅翡,如今已經全部變成了無色的玻璃種翡翠。
吞欽有些被昂山說動了,沉默了半晌,問道:“那你又是什麼意思?你這次來,是打算做什麼?就是來嘲諷我兩句?”
昂山嚴肅了表情道:“自然不是,我今天是來告訴你,蓬奈溫家有了異動,你最好留意一下,他們要對你動手了。”
吞欽狐疑地看了昂山一眼。
昂山泰然自若地任由吞欽打量,一副經得起考驗的樣子。
告訴吞欽這個訊息後,昂山很快就告辭離開,上車的時候,似乎還意有所指地給吞欽發了個簡訊,提醒他記得去看。
吞欽本以為昂山要耍什麼花樣,只是秉持著小心無大錯的心裡派人去探,沒想到,這一探還真的發現了蓬奈溫家的異動。
吞欽的探子死了幾個,得回的訊息都是不容樂觀,異動似乎是針對吞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