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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導演!”
“導演好。”
剛剛還在望著窗戶的人,聞言趕忙回頭,跟不知何時走到自己身後的導演打起招呼來。
年輕的女孩沒等那寶姐說話,立刻對褚韓道:“導演,寶姐剛剛說,在窗戶那裡看到一個小孩,突然又不見了。”
褚韓聞言一陣敏感,立刻讓人出去看看,那人很快跑回來了,搖頭道:“導演,外頭沒有什麼小孩。”
寶姐這時候有點尖銳地出聲指道:“那個窗戶上,真的有個手印。”
寶姐的話把周圍的人都嚇到了。
褚韓見狀,突然拉著方善水竊竊私語起來:“方大師,估計是又來了,怎麼辦?”
方善水還真不知道褚韓說的是什麼事:“什麼又來了?”
褚韓頓時向方善水大吐苦水:“大師你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們劇組鬧鬼,可把我們折騰的夠嗆,我在大師你的店裡買了幾張驅邪符,才壓制了一段時間。現在換了地方,似乎又不安靜了。”
方善水沉吟道:“等我看看。”
說著,方善水瞳孔顏色轉金,開始望向左右。
褚韓沒理周圍眼巴巴看著他的人,揮揮手讓他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然後就跟著方善水開始在劇組裡繞。
方善水將劇組裡掃了一遍後,並沒有發現什麼陰晦之氣,連那個寶姐剛剛說有黑手印的地方,黑手印也不是什麼陰晦,而就是髒汙的感覺。
方善水對褚韓搖搖頭:“沒有什麼發現。”
褚韓臉色為難起來。
方善水想了想道:“最近我留在劇組,如果再出什麼事,就能露出痕跡了,我覺得這可能不是單純的鬧鬼。”
褚韓聞言頓時大喜:“大師你要留下,那太好了!”
·
被褚韓安置在旅館後,方善水就和元沛發了資訊,報平安之外,也順便讓元沛把他屋裡的古籍和幾套衣服寄過來,說是準備在褚韓的劇組裡待一段時間。
方善水對想要出來透氣的手辦師父說:“師父,最近我們待的地方人多眼雜,你要一直藏好不能出來了,不然很容易被人看到……”
手辦師父的紅眼睛看著方善水,頓時露出被嫌棄了的冤屈。
方善水:……
好像又變成了孽徒的樣子。
將師父放在手心託到面前,方善水建議道:“除非你能一動不動,假裝自己是個人偶。”
手辦師父想了想,突然將黑棉花糖被啃完的小白幡,拿起來搖了搖。
方善水看到一圈灰影圍繞在師父身邊後,又消失了,然後看到手辦師父指了指它自己。
方善水一頭霧水。
手辦師父想了想,又指了指鏡子,方善水轉頭看去,這才發現鏡子裡已經沒有了師父的影子。
方善水回頭看向手辦師父:“師父,你是想說,現在外頭的人,又看不到你了?”
手辦師父點點頭,搖了搖白幡,白幡立刻又變成了大棉花糖,它抗著棉花糖往方善水身上一撲,撲到了方善水的肩膀上,然後就坐在那啃了起來。
方善水有點驚奇,懷疑師父是不是在吞了那上人之後,又有了新的進步。
不過這是好事。
譯雲篆
方善水在旅館歇了歇, 看著師父啃了會棉花糖, 就接到了褚韓的電話,說是祝教授提前到了劇組, 已經開始和道具組交流起來了。
方善水立刻趕了過去。
祝教授正拿著一個古舊的羅盤在看,這個羅盤上有不少古代的符號, 這些符號,有點像是雲篆, 又有點像是金銘文。
祝教授自從上次經歷過秦嶺地下宮事件之後,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