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攀著方善水的耳朵,想要爬到方善水的頭上去。
方善水耳朵被它的小手小腳撓得癢癢,伸手給它搭了一下,助它順利爬到自己頭頂。
這要是換了以前方善水以為它是聻的時候,定然二話不說將它抓下來扔進口袋裡,但是現在知道這估計是自家師父本尊,這個就……
讓它爬吧。
方善水心裡有些哭笑不得。
方善水看著它從自己耳朵爬上去,然後感覺它在自己頭髮上躺了下來,心道這是準備睡覺?
方善水嘴巴張了張,想要告訴它,自己的頭是圓的不是方的,它這樣睡,很容易滾下來的……
方善水還沒開口,就感覺手辦師父在自己頭頂翻了個身,改成趴在他頭頂了,小肚子貼在他的發頂,整個人往他頭上一攤,伸開垂下來的小手,還抓著他的一縷額邊發。
方善水無語了下,好吧,隨它去了。
方善水看看外頭的天,太陽挺大,方善水頂著頭髮上趴著睡覺的手辦師父,走進零售店買了把黑傘回來。
元沛奇怪地看他一眼:“你買傘幹什麼?”
方善水:“遮陽。”
元沛剛要再說什麼,就看到機場外頭出現了潘若的車,是潘若來接他們了。
跟在元沛後走出機場,方善水開啟了自己的黑傘一遮,頓時引來不少回頭率。
元沛一見潘若就道:“潘子,你怎麼沒開我的超跑來?”
潘若不解:“怎麼啦?超跑坐不下呀。”
元沛聞言看了那邊遠遠墜著他們的道士一眼,對潘若示意道:“有個猥瑣的道士想跟蹤我們,要甩開他。”
潘若隨著元沛的視線看過去,就見一個年輕的道士,正不尷不尬地衝自己笑,立刻呸了一下,道:“這好辦,看我的,只要他不會飛,絕對跟不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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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一行盜墓賊逃離了地下宮,狼狽地跑回了自己藏身的地方。
這次費時了將近一年搗騰這個地下宮,期間還因為地下宮暴露,幾次差點被警方逮捕,結果耗了這麼多心力,到頭來卻什麼都沒有摸著!
若是實在找不到也就罷了,偏偏他們明明都找到地下宮的墓室財寶了,巨大的寶藏就在眼前閃閃發光,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截了胡,簡直能讓人氣得嘔血三升。
七爺啐了一聲:“真他媽倒黴!那個病癆鬼一臉衰相,怎麼不早早死了乾淨,還出來禍害我們!搶那麼多財寶,就他那腎虛得德行,他有命花嗎?我日他個仙人闆闆,呸!”
他身邊的人心驚膽戰地勸道:“七爺你少說兩句吧,那人是降頭師,說不定會在我們身上下降,你亂說話,要是被他發現了,不知道要怎麼弄死我們。”
七爺還是不甘心,充耳不聞地繼續罵:“媽的,乾脆匿名去報警算了,我們得不到,上交給國家也不能便宜了那孫子!”
留守看家的手下見七爺等人面色不好,沒有觸黴頭問不該問的,只是對七爺說道:“七爺,林家的林喜又找來了,想要見你。這林喜幾天前摸到我們的地盤,到處找我們,我怕他引起警察注意,就把他帶到一個旅館住下,讓他等你。”
“林家?”七爺聞言一皺眉,意有所指地問,“那個林家?”
“那個林家。”手下肯定道。
盜墓行當裡,要說很有名的,也就是豫州的那個林家了,七爺雖然也混得不錯,但是和林家比,還是比不上的。
七爺總算是忘了被降頭師擺了一道的樂子,沉吟道:“林家的人來找我?能是有什麼事?”
“七爺你這幾天不在,還不知道,林家已經完了!”
七爺訝道:“完了?怎麼回事?”
手下將這幾天打聽到的訊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