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沉言突然問道。
為什麼會從討厭到喜愛,從冷漠傲慢到思之如狂,從漠不關心到肆意掠奪?
沉言不明白。
謝山柏頓了頓,卻沒有否認這一點,也沒有停下性器的動作,而是去尋她額頭。
“……我的的確確討厭過你。”
他說,親吻了一下女人被汗溼的額頭,儘管明知道沉言看不見還是很認真的說道。
“如果讓我選擇,我可能會希望到現在都能繼續討厭你。但真正給我那個機會,我還會是選擇你。”
“所以,當我突然冒出這個想法時,我就已經知道我愛上你了。”
“……這樣啊。”沉言回答道,她應該感動嗎,她應該厭惡嗎?
可是,都沒有。
只是豔美的臉龐還是被漸漸模糊,沉言平靜的開口,“那就不要愛了,你不會得到任何回報。”
謝山柏則從容道,毫無怨氣與憤怒。
“這種事情,我在很長時間前就已經知道了。”
他惡劣的將女人抱起,抵在透明的玻璃上,隔著薄薄的一層玻璃,陽光毫不吝嗇的照耀了進來,讓那玻璃都染上了些許溫度……還有顏色。
是粉色的。
也是白色的。
肉體。
性器。
牛奶。
精液。
這些東西混亂的將純淨的薄片染上一層淫色。
女人盡力壓制卻難以忍受的輕吟在耳邊響起。
謝山柏淡笑,伸手握住那白色的一團奶,欺霜賽雪般,然後,感受著手中的感覺,狠心的擰了一下,留下又一道紅色的痕跡。
“咔嚓。”
他又拍了一張。
看著自己的猙獰邪惡的性器在女人柔弱溫暖的身體裡肆意進出,欺凌的那朵小花顫顫巍巍的發抖瑟縮,卻受制於外力而不得不去容納去接受……
而相機,將此刻的場景定格為永恆。
“這就是我的回報。”他輕聲道,極英俊的臉上是愉悅至極的笑意,連聲音都透出幾分愉快來。
“你要明白,你給不了我的,我會自己去拿。”
“現在,我也有和你的合影了,甚至比景明和你的更親近、更……密切。”
最近太忙了,而且會忙到年底,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能更就會盡量更,只是也不能頻繁登上和回覆大家了,因為不太方便,請大家見諒,並,再說一下,我的劇情一定會多於肉的,它是np文的成分要多於它是h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