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口水嗆住了。
那不是錯覺。
因為,謝純風真真正正把腳踩到了胸部。
明明還在為他口交啊!
結果,還被當成踏板一般。
奶子被男人隨意的一通亂踩,沉言幾乎不能保持住身體的穩定,快要向後方倒去。
當然,辦公桌的材質擋住了她倒在地上的可能。
紅纓也被踩住了,夾在腳縫之間,被緩慢的動著。
這樣的羞辱,沉言甚至想哭了。
“別。”她吐出肉棒大聲道。
謝山柏卻不知道她在喚什麼。
因為與此同時,肉棒又一次的被強制塞入口中,並射了沉言滿嘴的精液。
謝山柏也終於願意將她從辦公桌下,他的肉棒旁提了起來。
卻不是因為憐愛。
而是……
“舔乾淨。”
因為太多含不住的精液從口中留了出來,流到脖頸和奶子上,所以謝山柏用手懟到沉言的嘴旁邊。
“一一,都吃下去。”
手指抽插著小舌,無視了女人想要吐出的表情,而近乎將精液送入喉嚨中。
所以,謝山柏也確實成功了。
豔美的女性時不時咳嗽一番,雖然沒有那麼疼痛,但不適感同樣強烈,她在謝山柏的懷中猶如一朵柔弱的花,充滿了脆弱。
被人為強制造成的脆弱。
那麼,這就可以了吧。
沉言太累了。
可是,長長的裙子此時卻被掀開,露出不被允許穿安全褲的下體還有無時無刻不被跳蛋肆虐的小穴。
那可愛的小小的地方本是柔柔的粉,也要被這強烈的刺激給激出幾分紅色來。
“一一,不要睡。”謝山柏道。
“你還沒有喝完牛奶呢。”
……
很想拒絕,卻無法再遭受一次這樣的折磨和勞累。
於是沉言勉強起身,打算喝進肚子裡。可這一次是謝山柏不想給她了。
“不是這裡。”他道。
不是這裡嗎?
那是哪裡呢,除了肚子之外喝下牛奶的地方?
沉言很疑惑。
結果,雙腿又一次被纏繞上男人的腰部。
沉言也明白了是哪裡。
她閉上了眼睛。
穴中的跳蛋也終於被發現,被取出。
那些白色的,溫熱的液體沒有被喝入口中。
卻依舊被喝下去了。
因為,小穴內逐漸被灌滿了牛奶。
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很燙。
也更漲。
謝山柏則親眼看著柔軟平坦的小腹變得鼓了起來,幾乎要和奶子的高度平齊。
她此刻倒比昨日還要像懷孕的婦人,因為在散發著淡淡的奶香。
沉言依舊閉著眼睛,覺得荒謬無比。
她的唇,喝入了男人的精液。
她的小穴,則含入了牛奶。
究竟,哪一個才是性器官?
究竟,哪一個才是吃食物的部位?
沉言突然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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