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馬上沉言的頭腦就又被空虛的折磨所佔據,還是憑藉這疼痛多了幾秒的反應時間,身體靠後,手指在胡亂的摸索。
和頭上頂住的材質一樣的堅硬。
像是箱子……大一些的匣體,四四方方的容納著她這一團軟肉。
空氣變得越來越灼熱,不知道是因為自身的感覺發生了變化,還是……這裡比較偏向密封的環境,氧氣已經被她消耗的太多。
她沒有辦法,只能讓自己的身體儘量全部縮入現在所處箱中的下側。
然後……拼盡全力的一翻。
到底是容納了一個成年女性的重量,耳邊的響聲震耳欲聾。
沉言的眼前全都是金星,可這箱子並沒有受到損害。
因為沉言的眼裡,並沒有看見一絲的光,如果是物體上有裂痕裂縫的話,哪怕至於一點,總會透漏出來的。
她只能忍著疼痛和身體被捆綁住每個動作都會讓綢帶摩擦小穴的不便,一次,一次、又一次。
可,到底她的身上被抹了多少的春藥,沉言終於停下了無望的舉動,額頭痛苦的靠近箱子的邊緣,卻不是為了再一次的碰撞,而是想借助它的溫度給身體略微降一下溫。
太痛苦,也太難受。
強烈的性慾讓她在某一刻想要放棄逃生,整個雪白的身軀縮成小小的一團,小巧挺立的鼻間嗅到的全都是奶子中流出的乳液的味道和自身分泌的蜜液味。
——此時此刻,全都是她的氣息。
甜蜜的讓人想要落淚。
有人好像聽到了她的撞擊聲,把她從狹小的箱中取出,抹去了她臉上的淚痕,放在柔軟而圖案精美的地毯上。
沉言終於感覺到了涼意,她睜大眼睛看著箱外的世界,身體一陣陣的戰慄。
就像箱外的幾人在打量著她一樣。
然而他們的戰慄是因為興奮,因為身體本能的慾望。
沉言卻是因為恐懼。
“請你們放我走,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女人也可以,你們想要多少都行。”她的頭昏昏沉沉,已經沒有了多少意志,光憑著本能用東輝語哀求著開口。
“好可愛啊。”他們卻像聽不見沉言的話一樣,自顧自的說。
“這就是他送給我們的破處禮物嗎?”一個軟綿綿的棕色頭髮,臉看起來也顯得很乖很乖的少年開口,眼睛裡亮晶晶的。
然而聽到他的說話聲後女人卻更絕望了,原本,她想哀求著對方放過她,不知道有沒有用,但總要試一試。
沉言沒想到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她不懂的語言。
大概是……月瑩語?
沉言並不是很確定,她的大腦也真的被慾火灼燒著想不了那麼多的事情了,身體原本蜷縮成小小軟軟的一團,現在卻下意識偷偷拉成長條想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逃走,纖長秀美的手指按在地毯上,一按一個小坑,像只笨拙的白色貓咪。
又被人一把抓起,放到了箱子前。
幾個人放肆的盯著她,眼裡透出十足的慾望。
面前的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全身都被紅綢給綁住,對沉言來說這紅綢是束縛,對他們來說,則是裝飾,再美麗不過的裝飾。
細長白皙的脖頸後一抹紅色的綢緞,下入到鎖骨和乳房,將兩個滾圓白嫩的奶子更直接的展現挺立出來,嫣紅的奶尖看起來粉粉嫩嫩的,上面還點綴著一滴乳液,雖不像紅綢般的色澤,也顯得極其嬌嫩,如同處子。不光是奶子被束縛,還有女人身後的手腕也被巧妙的纏住,而最重要的是,是她的下體小穴處,也被附上一抹嫣紅的綢緞,可能是因為難耐的慾望,身下的紅綢竟然已經被浸溼浸透,薄薄的一片將小穴外的陰唇扒開,露出裡面的逼肉緊緊貼著。
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