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 ……
這種心情為何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呢?
和情慾一樣,起初只是細小的水滴,漸漸的變成了一捧水,然後逐漸發展成為河流,最後——毫無疑問的,他被支配了。
被恐懼所支配,被身下的女人所支配。
程思勉脫掉了褲子,感受著女人柔軟的手指碰觸到了自己的性器。
它已經勃起,堅硬的像是一把短槍在沉言手中跳動,而他用手指,近乎猶豫又期待的掰開女人身下的肉唇,穴口已經溼潤,像是柔軟的海草上的露水……潮溼……淫靡……
“我想要你。”他聲音中滿含著期待,額頭與女人的額頭相觸。
沉言手握著他的性器,眼眸中的光彩如暗室的燭火,“我要再問你一個問題。”
“關於明月?”程思勉有如被破了一盆冷水,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他的母親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而且……她不能再失去一個孩子了。”程思勉第一次對人如此委婉的開口,其實意思分明。
他知道自己無法得到沉言了。
有些落魄的……不知該主動放棄還是就著已經撐開的穴口強行插入。
前者,他不願意。後者,也是一樣。
“不,不是。”沉言是很清醒的,她從來就沒奢望過能從程思勉身上拿到它,這也確實不可能。
“那你想要什麼,告訴我。”程思勉捧起她的臉,瞳孔深處驚異,他必須得承認,其實現在的自己非常高興。
“我……”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會不會神色突變,因此語氣開始吞吐,但還是開口問道,“你能放我走嗎?”
程思勉微微一笑,冷冰冰的面孔如初春的河流在一瞬間消融解凍,“你從來都是自由的。”他掐著沉言的腰窩,性器在他說出最後一個字時埋進女人的穴肉裡,她下面已經很溼潤,溫暖的包裹著他的一部分,讓他的說話聲都有些模糊。
然而沉言絕不會聽漏聽錯,她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也情不自禁的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