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每次的男人走之前都會將她隨意束縛在某一處,如果他們不會,在每天彷彿只會在固定時間內進來收拾被搗亂的房間的僕人也會。
她被弄髒了,徹底。
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無論是前穴還是後穴,竟然都開始渴望性愛。
她剛開始上大學時被宿友們得知和男友交往那麼長時間都沒上床甚至還被人傳出過性冷淡的稱呼。
現在卻開始迷戀被插入的感覺,被擁抱親吻時的觸感。
如果身體長時間的不被人佔據,就會莫名的心中發慌,躁動不安,對下一個人也會更主動些。
雖然沉言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時間很少很少,她幾乎沒有空去體會那種感覺,但沉言還是從某一日的察覺到了。
因為她居然會主動的擁吻一個男孩的嘴唇,看他圓溜溜的大眼睛彷彿受寵若驚般的溢滿了笑意,他以為自己是在主動的靠近他,因而他寧願低微下去親吻女孩激情時縮成一粒粒白色珍珠的腳趾。
然而不是的……
那個時候……沉言突然明白,當時不管是誰進來,哪怕是將她關在這裡,承受這樣淫辱刑罰的人,沉言都會主動的撲上去,讓他親吻自己的全身,然後插進自己的小穴和後穴中。如果他不願意,沉言甚至有可能會主動的勾引他。
可即使這樣,子宮和腸道被精液撐壞的感覺還是很可怕,那些精液硬生生的撐起了她肚子上薄薄的雪白皮肉。
沉言開始有種錯覺,她可能懷孕了,因為她總想要嘔吐,身體越發的敏感多汁。
但這也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懷孕,在這種情況的性事下,不管是多麼頑強的孩子,都該流產了,然後染紅沉言的腿間。
所以她沒有。
但這樣下去遲早會的。
她是一個生育功能很正常的女人,和謝景明之所以沒有孩子主要原因是因為兩個人的生活太甜蜜。
所以,孩子反而是沒有必要出現的。
只能作為插足者。
但這種情況下……懷上的孩子甚至不知道是誰的……
絕望而漆黑。
幸好,生活不會永遠的絕望下去,在某一日,沉言看見了兩個人,她迎來了逃出去的轉機。
但也只是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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