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渾身都是軟疼無力的,下午回房間一躺,等再醒來,已經是傍晚。
睡了一覺,她感覺身體舒緩了不少,可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她的心又緊張了起來。
她私密的地方還是很疼,如果謝謙尋今晚還像昨晚那樣粗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抗得住。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
晚上謝謙尋並沒有來別墅。
她心中竊喜,卻不敢鬆懈,坐在床上提心吊膽地一直等到凌晨,終於確信謝謙尋不會來了,她才敢安心躺下睡覺。
第二天一整天,謝謙尋也沒有出現。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謝謙尋的蹤影,安苒忍不住在想:他是不是都忘了這兒還有她這個人?
又想起他那天說的,可能一天兩天就會對她乏味,安苒就更確定有這個可能性了。
吃過晚飯,她思忖了很久,最終還是忍不住試探性地給謝謙尋發了一條資訊。
【謝謙尋,如果你不再來別墅這邊,那是不是表示交易結束,我可以離開了?】
雖然距離一週的期限還有三天,但如果他確定不會再來,那她一刻也不想像一隻失去自由的鳥兒一樣被關在這裡。
正在辦公室處理檔案的謝謙尋看到這條簡訊時,瞬間被氣得呼吸不順,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
看來他真是多餘心疼她。
那晚他過分的粗暴,把她弄傷了,想著她是第一次,他就打算給她幾天時間緩緩,所以才忍著沒去別墅。
結果——
她非但不領情,還迫不及待地就想要離開他?
安苒,你真是欠收拾!!
謝謙尋眸中似蓄起一團烈烈熱火,他倏然起身,闊步離開了辦公室。
——
安苒把資訊發出去後就躺在床上等回覆,結果,回覆還沒等到,她人就先熬不住,睡著了。
正睡得香,忽地,她感覺身上一涼,緊接著有一個滾燙的身體壓了下來。
她都還沒分清楚這是在睡夢裡還是現實中,就忽然被粗暴地——
猝不及防地,安苒疼得身子一顫,臉色剎那間寡白。
被迫睜開眼睛,藉著床頭微亮的燈光,她逐漸聚焦的視線裡映入了男人陰沉兇狠的臉。
男人一句話都沒說,在她叫出聲之前,一隻大手緊緊捂住她的嘴,然後就瘋狂地懲罰……
安苒的嗚咽全數被捂在了嘴裡,她無力承受,又無法說話,只能痛苦地皺眉不停地搖頭求饒。
昏暗迷亂中,一顆又一顆的淚珠在她眼角微微顫顫地落下,可憐楚楚的模樣讓謝謙尋覺得有些刺眼。
不願看見她無助求饒的眼神,他心一狠——
安苒微張著嘴,還未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被更難以承接的方式折磨弄得眼前一黑,緊接著是更具摧殘性的狂風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