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懷疑地審視著俞知意。
半晌。
“你居然為他說話?”
聞言,俞知意心口一慌,正欲解釋,便見他一臉瞭然的神情,“還說你對謝謙尋死心了,你是不是還想嫁到謝家?”
俞知意:“……”
“沒有,我只是覺得不知實情,不能亂評而已。”
她還是忍不住替謝宥時發聲,“你說的那些都是當年媒體的猜測,實情到底是怎樣媒體根本不知道。而且法院最終判決都沒要人家賠命或者坐牢,那就證明,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因為當年的最終庭審是不對外公開的,所以沒有人知道法院最後的判決是什麼,外界只知道那之後不久,謝宥時就出了國了。
“謝家出動整個律師天團替他打官司,以謝家的能力保住他的命當然不成問題。”俞南風說,“但這不代表他沒錯。”
說完,他又似乎覺得偏題了,“我想說的事,謝家內部如今波雲詭譎,謝家兩兄弟爭鬥,身邊的人容易受波及,所以你不能再考慮謝謙尋這個人了。”
能殺人的人能有什麼底線?
能殺一個,就能殺第二個,謝謙尋如今就是謝宥時最大的敵人,她若靠近謝謙尋,就等於是靠近危險。
誰知道那謝宥時喪心病狂起來會不會對她下黑手?
俞知意不高興道:“不是,俞南風,你搞搞清楚,我是你姐姐,你幹嘛老管我談不談戀愛,結不結婚的事啊。”
俞南風鄙視她一眼,“還不是你看男人的眼光差。”
“……”
俞知意氣急,“我不就大學瞎了一次眼麼,你能別把我當腦殘嗎?”
“那還不夠?”
俞南風哼了哼,“還說什麼觀察了人家一年,覺得人品還行,結果呢,才一週就打臉了。”
他指的是郭玉山跟她在一起後一週就劈腿的事。
俞知意氣得站起來就想理論,餘光忽地瞥見床頭那道目光,她才驟然想起,這還有個大活人呢。
見她不說話,俞南風繼續道,“總之,你不能再想謝家了,聽見沒。”
姐弟倆內訌,還扯上了人家謝家的事,俞知意怕惹怒謝宥時,只想趕緊跟俞南風結束通話,便順從地點頭,“行行行,聽你的,聽你的。”
“還有,談戀愛必須告訴我,不準偷偷談。”
有了郭玉山那個教訓,俞南風嚴重不信任俞知意的“鑑男”能力。
她要真有喜歡的人,他是一定要嚴格把關並考核對方的。
一旁的謝宥時聽得眼皮直跳。
他怎麼感覺這弟弟比她舅舅還難搞?
“嗯嗯,是是是,我知道了……”
俞知意好一頓哄,才能跟俞南風說上“拜拜”。
看著螢幕的影片畫面切斷,她才長長鬆口氣,腿軟地坐回到床上。
一抬頭,卻又對上了另一張陰沉的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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