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店?”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我們的婚禮,現在給你定製婚紗已經來不及,所以……”
謝宥時放下手中的勺子,抬眸含笑看著她,“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屈就一下,穿現成的婚紗?”
“當然可以。”俞知意不甚在意道。
這本來就是演戲,婚紗也不過是一件道具而已,她自然是無所謂的。
“意意真乖。”
“噗。”俞知意當場被牛奶嗆了一下。
這人還演上癮了?
一個小時後。
俞知意跟著謝宥時去了醫院,在一家高階私人病房裡,看到了病床上的謝老爺子。
因為老爺子這個月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兩人也沒在醫院待多久。
謝宥時說,主要就是帶她來見見爺爺而已。
而後,他就帶著她去了一家高階定製的婚紗店。
“二位稍等,我馬上去請設計師過來。”
侍應恭敬地把兩人請進VIP接待室,然後轉身出去了。
設計師?
不用這麼鄭重其事吧。
俞知意對坐在身旁的男人說,“其實我隨便選一套婚紗就行,你不用特意陪我的。”
她吃完早餐的時候無聊刷到了網上的訊息,關於她的新聞倒是不多,但鋪天蓋地的都是說他和自己大哥內訌,明爭暗鬥的訊息。
一些訊息還深挖到了8年前。
有報道稱,8年前,謝宥時逼迫出國,與謝家決裂,很大程度就是謝謙尋的手筆。
俞知意想,他應該是挺恨謝謙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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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若是沒有謝謙尋橫加阻攔,他或許根本不需要出國。
即便當時需要出國避風頭,那也絕對不會是一走就8年。
兩人坐在沙發上,謝宥時身體朝她湊近,“怎麼?不願意跟我這個老公一起選婚紗?”
“我不是這個意思?”
俞知意不動聲色地往後移,拉開兩人距離,“我只是覺得……你不用花心思在這些小事上,你今天不是剛上任嗎,不用回公司?”
謝宥時身體往沙發背靠去,語氣恣意,還透著懶散,“下午再去。”
“……”
他是真夠狂的,事情剛有了點進步就拽上了?
俞知意忍不住道,“你才剛上任,這態度……是不是不太利於你在公司發展?”
謝宥時挑眉,有些意外地看著她,“你這是……關心我?”
“那當然,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呢。”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她既然選擇了嫁給他,肯定是希望他能在謝氏站穩腳跟的。
至少在這一年內,他不能草草失勢吧。
謝宥時額間青筋跳了跳,“你這都什麼形容詞?”
還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整得像他們是在背地裡做什麼不法勾當似的。
這形容詞怎麼了?
這不很符合他們倆之間的關係嗎?
他要藉著婚姻上位,她要依靠他的勢穩住她和弟弟在俞家的地位,不就是一條繩子上的嗎?
俞知意張嘴正要說什麼,門就被人推開了。
剛剛的侍應再度進來,“謝先生,布蘭蒂來了。”
聽見“布蘭蒂”三個字,俞知意眸色一滯,轉頭看去,便看見門外緩緩走進一個氣質優雅的金髮外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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