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照樣去送牛奶。超市賣高價,我就賣低價,而且每天的牛奶必須賣光,不然家裡就沒吃的啦!”
“沒吃的?不會吧?姥爺不是城裡的會計嗎?怎麼會過得如此艱苦,像在乾涸的沙漠中艱難求生的旅人一般呢?”鳳來瞪大了眼睛,那神情彷彿聽到了天方夜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接收到的資訊。
“嗯,那還得從那年說起!你姥爺恰似一顆閃耀的星辰,因勤勞能幹而被政府相中提拔,而後一躍龍門。
可這時候,一些如暗夜幽靈般嫉妒的官員就都冒了出來!他們好似狡猾的狐狸,天天熱情地請你姥爺吃飯,巧言令色地說要領他到大城市發展。
那大城市的誘惑,就像遠處閃爍著迷人光芒的寶藏,吸引著姥爺。
因為天天面對的是美酒佳餚,與家中的粗茶淡飯形成了鮮明如晝與夜的對比。其實你姥爺這個人本不愛那燈紅酒綠的玩意兒,只是彷彿被那蠱惑人心的魔音迷惑,聽說可以讓家裡人生活得更好,就像飛蛾撲火般跟著去了。
一天不見他歸來的身影,兩天仍未回,有時甚至長達一個月都不回家。還拉回來好多的次木頭,那些木頭乍一看,模樣外表好似威風凜凜的將軍,高大挺拔,確實很好,可誰能想到裡面竟如被掏空了靈魂的軀殼,全是空心!”大姨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嘆息。
“空心?這些木頭難道是姥爺買的嗎?”鳳來禁不住像連珠炮似的問道,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疙瘩,滿臉的疑惑與驚訝。
“嗯,姥姥像守護家園的老母雞一般不同意,極力阻攔。可姥爺卻像一頭倔強的老黃牛,執意要買,只因他單純得如同不諳世事的孩童,盲目地相信那些心懷叵測的朋友,所以把家裡的老底像傾盡寶藏般全部給了那些如惡狼般的外人!”小姨繼續說道,眼神裡透著深深的惋惜。
“最後怎麼樣了?”鳳來心急如焚,身體微微前傾,眼睛緊緊盯著小姨,急切地繼續問道。
“那些人啊,就像一陣狡詐的妖風,捲走了姥爺的信任與錢財後,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個確切的地址都尋覓不到。你姥爺仿若遭受了雷擊的大樹,整個人都萎靡不振,愁眉苦臉了長達半年之久。最後,生活還得繼續,他也只能強打起精神,依然幹著會計的工作……這件事後來就成了家族裡諱莫如深的禁事,絕不能提,更不能在你姥姥的面前說起,彷彿那是一個能喚醒惡魔的咒語,只要一出口,你姥姥就會像脆弱的花朵被暴風雨摧殘,立馬病倒了。”小姨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繼續說道。
“那到鄰居家去打聽問一問啊?怎麼會找不到人呢?多些人幫忙找,總會有線索的吧。”鳳來皺著眉頭,滿臉困惑,繼續追問道。
“哎,私下裡我們可沒少折騰,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這些人。就好像他們是從虛空中冒出來的鬼魅,村裡根本就沒有他們存在過的絲毫證據,哪怕是一點蛛絲馬跡都難以捕捉。”小姨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沮喪。
“難道他們是有錢人,把所有人都收買了?”鳳來瞪大了眼珠,滿臉狐疑地猜測道。
“不清楚,他們是哪的人我們都無從知曉,那口音聽起來就像來自遙遠而神秘的異域,根本聽不懂。”小姨攤開雙手,一臉茫然。
鳳來的思緒飄回到姥姥家的院子,腦海中浮現出那些黑木頭的模樣,身體不由得顫了一下身子,心裡暗自思忖:難道這些木頭就是當初高價錢買的木頭?
“那咱們也賣去啊?不能做賠本買賣啊?”鳳來提高了聲調,眼神中帶著一絲不甘與期待,彷彿只要把這些木頭賣出去,就能挽回一些曾經的損失。
“哎,姥姥堅決不允許我們那樣做。”大姨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透著一絲敬佩與無奈,
“她說吃了閉門羹就吃了吧!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