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話了?”
我難以回答這個問題。
她見我不語,也猜到了我的想法。
她又笑了笑,“我呢,反正是要報仇的。當然,這不僅僅是為我自己,也是為了那些被大成集團迫害的無數冤魂及其他們的家人。這一次,張飛龍鬼魂的事情,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但是吧,這家集團公司能擁有如此雄厚的實力,也有他發展的道理。所以,我一個孤魂野鬼的力量,畢竟有限。”
這著名的大成集團,在鄉間傳聞中,的確做過一些壞事,迫害過一些人員,摧毀過一些家庭。
但因為各種原因,這些人或事,要麼被遮蔽,要麼被刪除,無從查知。
我本人也很少關心這些事情,對此不太熱衷。現如今聽她這麼一說,好像還挺嚴重的。
“萍萍,你也清楚,如果真要對付大成集團的遊道,是一件極度困難的事情。且不說能否成功,即便成功了,你也不能活過來了……”
劉萍萍突然變得很生氣,她猛地跳了起來,落腳在了方才的石墩邊。
她雙手猛地用力,像是要把那石墩重新抬起。
她一改方才冷靜的端容,模樣逐漸變得猙獰可怖。
她終究沒能舉起石墩,仰頭來,看住我問道,“你說的話有對的,也有錯的。不錯,即便真把遊道給償命殺死了,我是活不過來的。但我可以阻止他繼續去害別的人。就好比這個石墩,能不能舉起是一回事,去不去舉它,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因為看見它龐大沉重,就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那未免也太懦弱了吧?”
我怔怔地看住她,當然明白她此話的含義。
她見我不語,突然又站直立了身體,掀起了短衫衣袖,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那一條手臂上,竟然有許多的割痕。
我心裡一驚,不明所以。
劉萍萍繼續道,“你知道嗎?這是我幫助張飛龍鬼魂去討債而得來的代價!因為你沒有在現場,根本不知道那天傍晚,我到底經歷了什麼。”
“你以為,那個楊煉楊總真的好接近,也好對付?不是的,他雖然比不上游道,但家中也有辟邪物品。如果說張飛龍鬼魂獨自去,根本不可能出來!我如果不幫他,他就絕對不可能成功!那些辟邪法器,全部是我承受住的,我知道,我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