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並沒有因此受到影響,搖頭道,“曾總,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依照大來集團在整個北山市的影響力,完全可以胡作非為,任誰都不能干涉,而且即便犯了錯,也不會受到影響。”
曾克林聽到這裡,眉頭一皺,他或許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針對他的這席話得出這樣的回答。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俯低身子,“我想丁先生一定在什麼地方產生了誤會,我們大來集團,可以說是循規蹈矩的好企業,在北山市都是名聲在外的,怎麼可能如你所說,犯錯了呢?更加不用說什麼胡作非為,嗯,一定是有人故意誤導了你。”
我倒不急於立馬解釋,而是很義正言辭問道,“那我請問曾總,有關魏軍受傷的情況,可打聽清楚了?”
曾克林搖頭道,“目前為止,沒有調查清楚。不過吧,因為我已經讓人在外面放過話了,我們說的很清楚,以後魏軍是大來集團的朋友,我相信,從這以後,無人再敢找魏軍的麻煩。你看,這全部是大來集團的威風所至。”
“可是,曾總是否想過,魏軍同學他並不想這樣做呢?”
“我相信,憑藉大來集團在北山市的影響力,魏軍同學遲早有一天,會接納這裡的優厚條件。丁先生,你是我們大來集團的貴賓,也可以時不時地在旁邊勸說一下他。”
看來,他和趙凱是一個性情,堅定認為,大來集團會是所有人無不夢寐以求的最佳歸宿地。
現如今,大來集團主動向他們丟擲橄欖枝,他們應該識相,也該主動去迎接。
我知道,單憑我的三言兩語,根本無法說動他。
於是,我只能來一點直接的,“曾總,麻煩你給我一張銀行卡,我今天來這裡是還錢的,不是來聽你說這些道理的。”
曾克林有些不厭其煩了,他搖頭道,“不好意思,丁先生,我是不可能收錢的。如果我這樣做了,恐怕領導對我有看法了。”
“如果領導問起了,你可以告訴他,就說是我強迫你收下的。沒辦法,我已經答應了魏軍同學,必須辦妥這件事情,我可不能失信於他。”
曾克林呵呵地笑了笑,拍手道,“如果只是為了讓魏軍放心,你大可不必這樣做。這樣,你回去把這錢還是原封不動地交給那診所醫生,而你對魏軍直接挑明,表示已經還錢了,然後呢,你和魏軍不是好朋友麼?你就假裝幫助一下魏軍支付一下醫藥費,他又不知道,這件事情辦妥之後……”
不等他說完,我就搖頭拒絕了,“不行,曾總你的意思是讓我去騙他?如果這事最後讓他知道了,豈不是連朋友都沒得做。曾總如果真的是想要幫我的話,就應該收下這筆錢。相反,如果領導上級問起了,你就假裝說已經給了。這樣豈不是更好嗎?”
我心裡清楚,即便要讓人去說假話騙人,那也不該是我。
既然曾克林出的這個主意,那麼就應該由他去騙人吧。
曾克林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我的態度如此固執,幾乎超出了他的預料。
“不行,丁先生,我不能這樣做。”他長呼了一口氣,“我如果被查出來了,可能不單單是失去一個朋友這樣簡單,很有可能,我會失去這份工作。我上有老小有小,可不能失去這份工作的。丁先生,這樣吧,我向你保證,魏軍這邊我會盡快去說服他,你就把這錢暫且迴歸醫生而已,放心,你幫我處理了這件事情,我肯定會記住你的好。今後,但凡你需要幫忙的,我曾某呢,也一定會歇盡所能幫助你。如何?”
曾克林覺得自己的臉面很管用,畢竟是他親口提出來請我幫忙的。
放眼整個北山市中,恐怕沒有幾個人能欠他的人情。
我呵呵一笑,搖頭了,“曾總啊曾總,恕我直言,這個忙我真的沒法幫。你看要不然